那日范澤的話在耳邊回響,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氣,褪下褲子分開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陽沾了沾粉色的軟膏,扒開肉縫,用假陽抵住自己已經(jīng)緊緊閉合上的穴眼兒。硬物一貼上去,身體就開始反射性地顫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厲害,這種自虐似的撫慰讓他心里羞恥又痛苦,而在這羞恥中,身體卻泛著一點點的期待……
這兩次強迫式的交歡,讓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實心底里竟然是喜歡被范焱霸強迫羞辱的……這點領(lǐng)悟幾乎擊垮了柳沐雨,沒想到自己整日誦讀圣賢書,身體卻是淫蕩地渴望被羞辱猥褻!自己的心和身體就像那雌雄同體的陰戶一樣,光明潔白的精神里,居然住著邪惡齷齪的欲望!
也許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質(zhì),也許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說,是母狗精轉(zhuǎn)世?艱難地披著人皮的外殼,心底里卻極度渴望著那淫蕩齷齪的污穢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謝范焱霸,是范焱霸用這種無法抗拒的無賴強迫,讓自己一邊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體里潛伏的污穢歡愉,一邊又可以坦蕩蕩地安慰自己光明潔白的精神,說這一切都怪那個惡霸無賴!他柳沐雨只是為了母親,為了大義,而犧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將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粗的假陽一下子沒入腫痛的陰穴,撕裂的疼痛讓柳沐雨眼前一白,額頭頓時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卻愉悅地期盼著:再疼一點!再疼一點!讓他這罪惡的身體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穿好褲子,兩腳剛一著地,腿間傳來的疼痛,幾乎讓柳沐雨跪倒在地上。勉強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門口走。腿間的異物感讓他以為范焱霸肥大的金槍還挺在自己體內(nèi),讓柳沐雨心里有一種近乎殘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課,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幾個錯,學子們只當是夫子久病未愈,滿懷關(guān)切,卻不知其實柳沐雨每一個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會牽動體內(nèi)碩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嬌嫩的肉壁上,讓柳沐雨身子里一陣陣痙攣般的空虛,只希望換個更大更燙的東西在穴眼兒里使勁搗弄,讓他痛得徹底,也爽得徹底一些。
可是一連數(shù)日,范焱霸再也沒有出現(xiàn),柳沐雨有些悵然,但仍然每日帶著范焱霸留下的柏木假陽去上課,有時候甚至睡覺也不摘下來,原本閉塞的穴眼兒被這樣天天強撐著,漸漸適應(yīng)了異物的存在,肉壁消腫,再也沒有那種又羞又燙又疼的感覺了。
再說范焱霸,這幾日天天窩在馮玉郎的小院里,男根就像長在馮玉郎的屁眼里一樣,醒來就是一番搗弄,累了就相擁睡去,哪怕吃飯的時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馮玉郎按在飯桌上,直接操了。姚曉娥每日里見不著范焱霸,只能慘白著臉一個人去拜見公婆,滿臉的委屈與無奈,再時不常遮蔽著抹幾滴眼淚,看得范崇恩火冒三丈,直接把范焱霸抓來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