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靈央要是知道她這么想,肯定要大呼冤枉,她只是搞不準(zhǔn)這幾位的意思,才想想問問姑母在的時候,她們是個什么性子。
不過琴姑姑不愧是在宮里生活了這么些年的人,魏靈央隨著她的話,慢慢的了解了宮里三位位居妃位的人的來頭。 ↑↑舒妃乃商賈出身,因著容貌過人,在陛下登基后被郡守獻入王城,這身份在后宮實在是不打眼,能混到如今的舒妃全靠活的久。
嫻妃出身倒是高貴,一進宮就封了嬪,但因著身子弱多年不理外事,四妃的位置空出來后,她是三人里第一個晉封的。
至于齊妃則是被繼母算計進的后宮,她母親只留下她一個孩子,后面的弟妹都是她父親的繼室所出,根本無人為她撐腰,在宮里亦是沒什么人注意。
“娘娘?娘娘?”琴姑姑輕喚道。
“???”魏靈央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笑了一下對琴姑姑說“多謝姑姑為我解惑”
琴姑姑輕輕的點點頭,看著魏靈央試探性的問“可是嫻妃娘娘她們今日同您說什么了?”看魏靈央不解的看著自己,琴姑姑解釋道“您進宮有些日子了,從來沒有問過這些?!?/p>
“今日幾位娘娘來未央宮看本宮,約本宮過幾日去打馬吊,本宮這才想到對她們還不了解,這才勞煩姑姑為我解惑。”幾個人在亭子里說的話自然不能讓琴姑姑知道,魏靈央只能找著能說的隨意說道,
那曾想琴姑姑聽她這么說,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您金尊玉貴,和她們混在一起未免有失身份,娘娘千萬要三思啊”
看魏靈央不為所動,甚至臉上的笑都淡了,她不但沒有住口,反而更激動了“您剛進宮還不知道,后宮的那些女人最是會借桿子往上爬,以往怎么不見她們往未央宮跑,偏偏在您承寵后來,這打的什么心思您不知道嗎?”
想到以往這位二小姐在府里過得日子,琴姑姑越發(fā)說的苦口婆心“您年紀(jì)還小,看不穿她們的詭計,但先皇后在的時候,這種把戲老奴看的多了去了”
魏靈央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在她眼里幾位娘娘并無什么不妥,怎么到了琴姑姑的嘴里她們就像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哦?姑姑都是說說她們打的什么主意?”
琴姑姑見她有興趣叭叭叭的說的更起勁了“自然是想您奪了您的寵啊,先皇后在時就是這后宮的頭一份,那些狐媚子就日日在未央宮不走,等來看先皇后的陛下”琴姑姑說起舊主子,語氣里對后宮嬪妃的不滿更重了。
魏靈央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溜走了。
“您就是心太軟,她們才敢如此,若是不給她們立下規(guī)矩,日后指不定都要爬到您頭上去了”琴姑姑話還未說完,旁邊的香蘭臉色就一下子變了,對著她使眼色,她們小姐最不愛聽這些,別說了。
“姑姑所言本宮知道了”魏靈央攔住她的長篇大論,不顧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xù)說“本宮乏了,姑姑也下去喝口水歇歇吧”
琴姑姑還不想走,但魏靈央發(fā)了話,就有侍女來請她出去,她只能不甘心的離開。
“娘娘,琴姑姑的話,您別放在心上”看出魏靈央心情不好,香蘭勸道。
“嗯”魏靈央隨手撥弄了一下桌上的花枝,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聲“看著她點,別讓她在公主跟前亂說”
琴姑姑打的注意她大概也能猜的到,無非是不甘心被徐嬤嬤壓一頭罷了。
本來如果不是徐嬤嬤去了國公府,以她是先皇后身邊的舊人,又出身國公府的身份該是魏靈央身邊頭一人。
可惜太子先選的人去了國公府,占滿了魏靈央身邊的位子,她想要靠過來都找不到由頭,借著這個機會她可不得大作文章。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魏靈央想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三位在她進宮前位份最高的嬪妃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起眼或者說是在景平帝剛登基的那幾年不起眼。
不起眼又因著位份低或是身子原因見不到景平帝,所以更不可能去爭寵,怕是為了不卷入其他人的爭斗里,個個都得小心翼翼的。
“唉”魏靈央深深的嘆了口氣,越發(fā)感覺到女子的不易,走一步看一步吧,魏靈央在心里想著,起身準(zhǔn)備往里走。
“不好”走著走著,方才忽略的地方突然在腦中閃現(xiàn),驚的魏靈央下意識的驚急呼出聲。
繼續(xù)趕劇情肉肉還得再等幾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