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見孟北堯提起魏靈央就沒個好臉色,但總歸也沒拒絕,只是心里忍不住嘆氣“我的兒子啊,你是不是忘了,皇后是打著為你的老父親我祈福的名號出宮清修的啊”
看他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景安帝終想了想開口道“嗯,要過年了,皇后也是時候回宮了,太子找個日子去將人接回來吧”
孟北堯哪能想到還有此等好事兒,興高采烈的謝過景安帝,就開始著手準備了。
景安帝的身子其實已經好了不少,但自從接到信陽侯那封要退位的折子,他就起了旁的心思,因此哪怕身子好了不少,他也沒有要再臨朝的打算。
這可就苦了孟北堯,每日忙的不可開交,尤其是臨近年根兒這段日子,外放的大臣要回王城述職,外面的宗親要回來探親,他晚間睡夢中都在不停的見人,批折子。
因此哪怕景安帝開了口讓他去接魏靈央,也一時抽不開身,他得把他的活兒都安排好了才能走,要不然他的老父親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他。
所以等到孟北堯真的出宮時,都已經差不多要停朝了。
太子剛出王城,他去接皇后回宮的消息就傳開了,這讓不少人大跌了眼睛。
在魏靈央缺席中秋宮宴時,許多人就在暗自猜測皇后徹底失了圣心,日后想回宮怕是難了。
當時她出宮不久,魏父的官職就被罷免,相比之下信陽侯府除了侯夫人病重不再見客外,絲毫沒有影響。
那些人不知道此事全是由魏父從中安排,官職被罷免的一點不虧,只覺得是魏國公府徹底惹了皇家厭惡,連帶著魏靈央這個皇后也受了牽連。
如今聽到已經監(jiān)國的太子要親自去接魏靈央,他們才發(fā)覺是不是搞錯了,陛下這態(tài)度也不像是不在意啊。
心思活絡的已經在心里開始回想,這段日子有沒有惹到魏國公府的人。
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盯著信陽侯府,皇后娘娘生母被送去莊子細說來,罪魁禍首在他家,如今人死了,皇后回來可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孟北堯到行宮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昏沉,本來以為來了之后就能見到人,但因著孟蘭馨的事兒,魏靈央心里總是不踏實,比著往日總會多抄上一卷,也不求旁的,只求她那苦命的母親,日后能平安順遂。
在心里算了一下魏靈央回來的時辰,孟北堯決定先去洗漱一番再去護國寺接人。
來了玉京行宮自然是要泡泡這里的熱泉的,但他來的匆忙行宮里沒有提前準備,幾條水路都還是堵著的,不欲大肆折騰的孟北堯擺擺手就讓在跟前小心翼翼的宮人退下去了。
這個時節(jié)外面的熱泉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孟北堯外袍都還沒脫,就已經感覺到了那陣刺骨的冷意,想到侍衛(wèi)說的只有鳳儀宮的偏殿通了水路,一時心動順著山道就摸去了后殿。
伺候的人不明白怎么一個轉身人就不見了,慌里慌張的去找和他一起來的侍衛(wèi),侍衛(wèi)們排查了一番知道他沒出行宮,也就沒有在意。
孟北堯落腳的是前殿,又交代了伺候的人莫要聲張,因此后面鳳儀宮的人只知道他來了,可沒人能想到他悄默默的進了鳳儀宮。
這會兒孟北堯已經順利的摸到了偏殿,接了活水的池子里熱氣騰騰的,想來是為抄經一天的魏靈央準備的,旁邊還放著幾個藥包,整個偏殿都是一股藥香味。
孟北堯叁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衣衫,進了浴池里,熱乎乎的泉水包裹上全身時,舒服的嘆了口氣,他最近實在是太累了。
空氣里的隱隱約約的香氣昭示著這是魏靈央平日里用的浴池,孟北堯血氣翻涌,激動的不能自已,深深的吸上一口,渾身的血液流通的更快了。
隨意的撩撥著熱水往自己身上潑,孟北堯左右環(huán)視了一番這不大的偏殿,慢慢往深處去走。
腦子里的想象讓他下半身緊繃,雙手不由自主握上不知何時勃起了的陽根,收緊上下擼了一番,嗓子里發(fā)出沙啞的低喘,額上的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頰往下掉落。
“呼,啊,呃孟北堯知道這是不對的,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內心邪惡的想法,魏靈央她知道嗎,她日日泡著的浴池被不是丈夫的男人玷污了。
只要一想到不知情的女人會再次泡進來,他身下的陽根就漲得更粗,渾身的欲火燒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太子殿下僅有的經驗是在迷迷糊糊里進行的,他至今對那日的經歷都未完全想起,但這絲毫不影響他腦內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