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抽出時,饑渴的逼口甚至會吸舔著不放,又濕又黏的淫液被龜頭帶出體內,插磨間發(fā)出黏膩的聲音,濕漉漉的和兩人的汗液交織在一起,空氣里淫靡的味道越來越重,雄厚的男性的氣息讓魏靈央的意識越發(fā)模糊。
“嗚嗚,脹,嗚嗚”懷著孩子的子宮往下壓迫,本來就存不住尿液的膀胱,在尿道口被反復刺激之下,急促的排泄感傳遞給滿身情欲的身軀。
含含糊糊說不清的小女人被孟北堯誤會,胯下的插磨不停,擠得整個腿心水液四濺,紅腫的穴肉濕軟騷亂。
“小嘴明明在吸我,怎么就撐了?朕肏進去了嗎?”龜頭插著紅腫的逼口,孟北堯低吼著逼問。
“沒有,沒有,嗚嗚”急切的呻吟也不知道是在說自己沒有吸,還是沒有肏進去。
“娘的,又吸!是不是想吃朕的龍根了?騷子宮是不是又癢了?欠肏的小淫婦!”
“嗚嗚,呃,好熱,嗚嗚,出來了嗚嗚”下腹翻涌的熱流被身體本能憋回去,刺激的肚子漲得更大,被陽根帶著拉扯開的尿道口滲出兩滴水液,控制不住的熱流在魏靈央的咬牙哆嗦之下再次回流,刺激的小女人騎在又熱又硬的陽根上來回扭動,一副情動不已的模樣。
“啊啊,放開,放開,不行了,嗚嗚,啊出來了,啊”迷糊的小女人這時候終于分清了,要出來的是什么,急切的擺著腰扭動著要起身。
“怎么就不行了,小嘴是不是又欠肏了?”抽插廝磨之間,后面的菊穴都被磨得腫了起來,肥嘟嘟的夾著陽根吸個不停,叁張小嘴有意無意的伺候著身下的龍根,孟北堯爽的額頭青筋直跳,怎么可能放開她。
捂在肚子上的小手,無助的抓著身前的被褥,小小的紅唇大大的張開,失神的眼睛里霧氣彌漫,掙扎扭動的腰肢被男人徹底掌控,不由自主的騎在陽根上前后聳動,下腹的憋脹感在連續(xù)不斷的抽插下逐漸控制不住。
魏靈央喉間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呻吟,雙手忍不住的往前夠,不行,真的不行,要受不了了,嗚嗚。
熱流涌至發(fā)泄的小口再被強制性的回流,帶起一陣陣顫栗,魏靈央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打擺子。
孟北堯哪能讓她逃了,自然是追上去狠狠的往上頂,又重又深,剛被舌尖舔過的敏感點,被大張的馬眼夾住,狠狠的插著往里頂。
瞬間整個逼口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在啃咬,魏靈央手指腳趾一起蜷縮,緊繃的身體被戳漏,控制不住的熱流噴涌而下,渾身上下抽搐不止,嗓子里的呻吟帶上了沙啞。
這種情況下,被吸了個措不及防的孟北堯忍不住了,抵著層層收縮的淫肉重重的磨了兩下,磨得紅腫的敏感點險些麻木,才在魏靈央凄艷的呻吟下射了出來。
有力的精柱,激射而出時,含著龜頭的小穴差點燒起來,魏靈央仰著脖子,叫的一聲比一聲急促。
高挺的孕肚瘋狂的顫抖了一陣,渾身哆嗦個不停,身上的香汗里,似乎都帶上了香媚的熱氣。
瘋狂痙攣的腿心含著粗棱的龜頭狠狠的吸了兩口,里里外外都濕透了,空氣里浮起難以忽視的腥臊味兒。
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兩人,一個低笑出聲,一個嗚咽著捂住了濕紅的臉。
“這么爽?都尿出來了?上次阿央這么激動還是朕給你舔穴的時候,是不是忍了許久?”罪魁禍首大言不慚的取笑著懷里的小女人,羞得人哭的一抽一抽的。
嗚嗚,魏靈央真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這大白日的,就被這人壓在床榻間也就罷了,自己竟如叁歲小兒一般失禁了,嗚嗚嗚,被他玩壞了,嗚嗚。
“?!钡囊簧聿逶诒瓶诘凝旑^抽出,孟北堯抱著人轉了身,拉下捂著臉的小手溫柔的問“哭什么?”
“嗚嗚,你壞,都怪你”感受到下半身往外冒的熱流和夾不住的逼口,魏靈央崩潰的怒罵出聲。
怒火上頭的小女人沒有發(fā)現(xiàn),她對孟北堯的親近越發(fā)適應了,以前還僅僅局限于夜里,現(xiàn)在白日里就被人壓到了床上,干的汁水淋漓,她也只是介意自己尿了出來。
“是是都怪朕,把娘娘肏失禁是朕的不是,朕給娘娘賠不是,好不好?不要哭了,再哭眼睛就要腫了”身心舒暢的孟北堯抱著人輕哄,只是說出來的話,聽在魏靈央的耳朵里,沒起到愛撫的作用,反而讓她更煩躁了。
“你走,嗚嗚,你就會欺負我,你這個大壞蛋”魏靈央一想到自己眼巴巴的給他送荷包卻換來一頓折騰,心里就難受的緊,這人太過分了,整日里竟想著折騰自己。
“不是欺負,阿央,我很高興,你送我荷包我真的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