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姐姐這么主動地抱上來,謝知方愣了愣,嗓子發(fā)干,心跳如雷。
男子的外袍太過寬大,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中衣也再度散開,飽滿的玉乳僅隔著一條肚兜,存在感十足地抵住他的胸膛。
謝知方的腦子混成一團(tuán)糨糊,下意識撈起衣裳往她身上蓋,一不小心碰觸到渾圓彈軟的乳,慌得五指亂抖,也不知是該摸上去,還是該趕快移開。
素來端莊沉靜的姐姐被下叁濫的春藥逼成這樣,他又是心痛又是氣恨,偏偏擺脫不了身為男人的劣根性,兼之對她一直抱有不大正常的念頭,這會兒千頭萬緒涌進(jìn)腦海,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馬兒跑得飛快,她和他的身體以一致的節(jié)奏上下顛動,挨得越來越近,到最后,柔軟的臀密密實實地貼住雙腿之間那話兒,謝知方低喘一聲,迅速地起了反應(yīng)。
“姐姐……”他昏了頭一般,手掌托住那團(tuán)嫩乳,指腹在柔滑的肚兜上輕輕蹭了兩下,聲音喑啞,“是……這里癢嗎?”
猶如萬蟻噬心一般,謝知真渾身都癢得厲害,小聲抽泣著,一雙藕臂摟得更緊,在他懷里胡亂點頭。
不夠……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再重一點啊……
見姐姐沒有排斥他的親近,謝知方的膽子漸漸變大,五指上移,半包住手感絕妙的玉乳,一下一下揉動愛撫。
荒郊野外,不是做這等事的地方,謝知真深受春藥影響,想來也挨不到回家,再加上還有季溫瑜那么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在,因此,他一邊揉著親姐姐的身子,一邊四處打量,尋找合適的落腳處。
途徑一處農(nóng)舍,屋子里還亮著微弱的燈光,謝知方勒住韁繩,將謝知真抱下馬,依舊將馬兒放生,看著它撒蹄子奔向山下,又小心地掩蓋住自己的腳印,運輕功來到院門外,出聲叫人。
不多時,一對面相憨厚的中年夫婦過來開門,問他所為何事。
謝知方長得俊俏,自帶親和力,只說謝知真是自家娘子,二人來山上燒香拜佛,不料遇到盜賊,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眼看天色已晚,趕路不便,懇請在此地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
他面容冷靜地和中年夫婦交涉著,藏在衣衫下的那只手卻不老實地緊緊覆在謝知真胸口,隔著肚兜將小巧的乳珠玩得半硬,拇指和食指捻著紅櫻不住揉捏。
謝知真已經(jīng)失去神智,十分依賴地偎依在他懷里,對所有的孟浪輕薄照單全收,胸脯劇烈起伏,兩條玉腿時不時絞縮一下,體內(nèi)情潮翻涌,雙眉緊蹙,令人望而生憐。
夫婦倆不疑有他,騰出間干凈的臥房給二人住下。
謝知方將姐姐放在床上,從袖子里摸出幾兩銀子遞給農(nóng)夫以做謝禮,待他們離去之后,將寬大的浴桶洗刷干凈,打了大半桶冰冷的井水。
他摸了摸自己的指尖,只覺上面還殘存著溫香的觸感,強忍住綺念,折身查看謝知真的狀況。
藥性極烈,謝知真難受地扯開了身上的外袍,纖纖玉指探進(jìn)雪白的中衣里,生澀地?fù)崦约旱挠耦i和胸乳,偏偏不得其法,找不到方才被弟弟揉弄時的舒暢之感。
她偏過臉,眼淚如珍珠一般滑落,盡數(shù)滲入床褥之間。
謝知方看了心疼,立時和衣爬上床,將柔若無骨的嬌軀抱在懷里,大手再度籠上去,不管不顧地一通揉捏。
指腹抵著敏感的乳珠打轉(zhuǎn),他自言自語著,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還是在向謝知真解釋:“姐姐,咱們、咱們是親姐弟,不能做這種事……我知道姐姐難過,我的心比姐姐還疼……待會兒我抱姐姐泡泡冷水,或許能好些……”
謝知真一聲聲哭泣,壓根說不出話,腰肢本能地上挺,將酥癢難耐的右乳更深地送到弟弟手里,玉手撫上左邊那團(tuán),學(xué)著他的手法自瀆。
她生得太美,做出這樣放浪的動作也不顯得艷俗,反而有種勾魂攝魄的嫵媚和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