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方正有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這會兒見她一臉狐媚相,免不了將姐姐和魏衡偷情的丑事歸咎在她身上。
枇杷、青梅等人都是從長安帶過來的,知根知底,絕不會做出挑唆主子私相授受的事,必是這丫頭在中間往來遞話,做了牽線的紅娘,拐得謝知真走了歪路子!
他一腳踹中紅鸞心窩,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氣,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哪里受得住,當即慘叫一聲,跌出去兩叁米之遠,蜷縮在地上吐血,直不起腰來。 ↑↑“爺想什么時候過來,便什么時候過來,輪得到你說叁道四?”謝知方殺氣畢露,惡狠狠瞪了紅鸞一眼,抬腳往里走。
紅鸞意識到大事不妙,強忍著胸骨折斷的疼痛,飛撲過去抱住謝知方的腿,尖叫道:“少爺您不能進去!男女授受不親,便是親姐弟,也不好如此,若是傳出去,恐怕會壞了小姐的清譽!”
她哪壺不開提哪壺,謝知方冷笑一聲,掙開糾纏,順勢往纖細柔嫩的手上重重踩了一腳。
筋骨分離,血肉模糊,紅鸞連吸冷氣,淚眼模糊地轉(zhuǎn)過臉向聞訊趕來的丫鬟們求助:“枇杷姐姐……綠萼姐姐……快、快攔住少爺……”
她不知道謝知方的脾氣,還以為他是那等單純可欺的官家公子,枇杷等人卻是清楚的,這會兒見謝知方滿臉陰煞,哪里敢攔?
謝知方怒氣騰騰地沖進臥室,謝知真早被驚動,擁著被子坐起,青絲如瀑,睡眼惺忪。
“阿堂,你怎么了?”她對弟弟向來不設防,這會兒見他臉色不好,便從被子里伸出一只玉手給他,“你如今都多大了,怎么還如此任性,說闖就闖了進來?可是又做噩夢了?”
謝知方定定地看著她雪白的中衣底下露出的那一截皓腕,神色陰沉。
謝知真面露疑惑,又沖著他晃了晃手:“阿堂?怎么不過來?”
似是終于下定什么決心,謝知方朝床邊走了兩步,將琉璃燈罩取下,屋子里的光亮頓時大熾。
他抬手掀開錦被,專注地看著姐姐的眼睛,喉結(jié)不停滾動,聲音嘶?。骸敖憬?,冒犯了?!?/p>
下一刻,少年猝然發(fā)難,將謝知真兩只手一并捉住,箍在掌心。
謝知真被他嚇了一跳,忙不迭往后躲,失去平衡,躺倒于床榻之間。
謝知方就勢將她不停掙扎的雙手舉高至頭頂,牢牢制住,另一只手去扯腰側(cè)衣帶。
“阿堂!”謝知真滿面驚慌,語氣嚴厲起來,“你要做什么?”
“姐姐莫怕?!敝x知方嘴上安撫著,手里一抖,把系帶拽成死結(jié)。
謝知真抬腿踢向他腰胯部位,臉色發(fā)白,在他身下不住扭動掙扎:“你放開我!你再這樣……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謝知方知道她是誤會了,此刻卻沒心情解釋自己的行為,滿腦子都是要盡快找出事件的真相。
他夾住姐姐的腿,不讓她亂動,見怎么都解不開衣帶,急躁地俯下身,用牙齒叼著死結(jié),手下一拉一扯,撕爛了半片衣襟,終于將中衣解開。
緋紅色的肚兜,襯得肌膚如玉,頸下鎖骨玲瓏,一雙玉乳高聳,腰肢纖細柔弱,香艷得每一個正常男人看見,都恨不得流鼻血。
謝知方眼神閃爍,不敢多看,在謝知真越來越劇烈的反抗之下,動作極快地從底下掀起柔滑的布料,一路推高到胸口處。
她發(fā)育得極好,尚未出嫁,便長成了一副絕世尤物的身子,擁雪成峰,山巒起伏,曲線美得驚人。
兩團白嫩嫩軟綿綿的菽乳暴露在親弟弟的視線中,被肚兜勉強遮住的紅櫻泄了一點春色出來,如初綻桃花,似乍擘蓮房。
看清上面并無男人褻玩吮吸過的痕跡,謝知方還來不及高興,便被姐姐結(jié)結(jié)實實地賞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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