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真等了很久。
體力即將耗盡,若不是穴里脹得厲害,身下又黏膩不堪,她怕是早就昏睡過去。
肚兜不知掉落在了哪里,渾身上下只余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半邊圓潤的肩頭裸露在外,上面布滿深紅淺紅的吻痕與指痕。
她輕輕喘著氣,強(qiáng)撐著身子坐起,疑心弟弟是耗盡精血,醉死在了哪里。
緬鈴尚未取出,隨著她的動作在蜜道深處輾轉(zhuǎn),帶來綿延不斷的快感。
她紅著臉兒,含羞忍恥將玉手探至穴口,試探著自救。
頭一回做這種事,自然沒甚么章法,青蔥玉指陷入濃稠的白精中,大股液體泄在手心,那股濃烈的氣味熏得她頭昏腦漲。
摸索著往里進(jìn)了一個指節(jié),軟肉受驚似的緊緊咬住主人,含著柔嫩的指腹不住啜吸,令她想起弟弟素日愛說的那些個葷話,猶如被火燙了一般,急匆匆退出去。
就在這當(dāng)口,腳步聲再度響起,走得極重極快,仿佛換了個人。
對方轉(zhuǎn)瞬到了跟前,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急色地將修長的指節(jié)塞進(jìn)她體內(nèi),一通亂攪亂戳,聲音粗噶:“給爺瞧瞧,小美人這里藏了甚么寶貝?”
謝知真被他大相徑庭的表演唬了一跳,玉手摸到沾滿淫水的衣袍下擺,這才定下心神,確定他的身份。
她惱他明知故問,玉腿下意識往中間并攏,下一刻便被大手掰開。
謝知方的態(tài)度頗為不恭,手指整根沒入,觸到圓溜溜的金鈴,不急著往外掏弄,反而抵著鈴鐺往里又送了送,拿腔作調(diào)道:“這是甚么古怪玩意兒?怎么爺從未見過?”
謝知真教快感逼得肌膚泛粉,難堪地別過頭,并不理他。
“也罷,既然小娘子舍不得這物事,便好生夾著罷?!敝x知方作勢抽手,果見美人羞紅著臉頰,輕輕按住他手臂,軟軟搖了搖頭。
她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迷得他移不開眼,少不得哄著人跪直了身子,將雙腿分開,插插搗搗了近一盞茶的功夫,玩得她春水橫流,嬌軀直顫,這才將濕淋淋滑膩膩的緬鈴取出。
謝知方低頭看著在美人體內(nèi)纏綿多時的物事,一時間癡病發(fā)作,發(fā)動內(nèi)力,將之捏為齏粉。
只有他才能在姐姐的隱秘之處流連忘返,這金子做的死物,算個甚么東西?
謝知真無力地跌坐在床上,耳聽得弟弟窸窸窣窣解了衣裳,竟將直挺挺滾燙燙的陽物杵到她臉上。
“小美人見識過我這般驢大的行貨沒有?”謝知方大著膽子引蟒首往她的玉臉上亂蹭,眼看透明的涎液將白凈的肌膚弄臟,心跳如雷,呼吸發(fā)緊,“張嘴,給爺好好舔舔?!?/p>
姐姐心性高潔,便是再想要孩子,也不肯自降身段,做出取悅莽夫愚漢的事。
遭人這么欺辱一番,說不定會氣到掉眼淚,轉(zhuǎn)而念起他的好來。
謝知方成竹在胸,見她一動不動,變本加厲地湊到嫣紅的唇瓣邊,將穢物抹在她唇上,躍躍欲試著往里擠:“小美人高興傻了不成?快些張開嘴,若是將爺伺候舒服,待會兒便令你如登極樂,欲仙欲死?!?/p>
他放肆撫弄她如云的青絲,著意刺激她:“聽說小美人夫君不中用,這才尋人借種。你乖順些,讓爺多入幾次,說不得能一舉得男,到時候下個如我這般虎背熊腰的小崽子,豈不美哉?”
他知道姐姐喜歡的是風(fēng)流俊雅的翩翩公子,和山野村夫并不搭邊。
便是生兒育女,心中向往的也是冰雪聰明、粉雕玉琢的孩子,如何肯要愣頭癡腦的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