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略有疲色的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一點兒笑容。
她意味不明地說了句:“你倒聰明。”
易星華聞言更是汗如雨下,大氣也不敢出。
“起來罷。”謝夫人揉了揉昏昏脹脹的額頭,徐步走到床前,和衣側(cè)躺下去,“會捶腿么?”
“會,會。”易星華回過神,急于表現(xiàn)自己,忙不迭跟過去跪在床邊,手握成拳,壯著膽子輕輕捶向她的雙腿。
他力道拿捏得極好,不多時困意上來,謝夫人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夫人,時辰已經(jīng)不早,小生……”易星華心跳如雷,將聲音壓低,“小生服侍您就寢罷?”
謝夫人微微點頭。 ↑↑易星華抖著手伸到她領(lǐng)間,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扣子,急得不住擦汗。
好在他服侍的主母著實好脾氣,不動聲色地容忍他的笨手笨腳。
外衫散開,露出豐腴誘人的曲線,一抹馨香淡雅的氣息竄入他鼻腔,點燃一簇小小的火苗,下身漸漸起了反應。
易星華不自在地搓了搓后脖頸,起身將燭火調(diào)暗,轉(zhuǎn)而去解她的裙子。
繡著富麗牡丹的長裙落了地,謝夫人往床里側(cè)挪了挪,看著年輕男子手忙腳亂地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脫下,躺在她身邊。
他伸出僵硬的手臂輕輕擁住她,整個人像塊棺材板,木木呆呆,全無平日的機靈勁兒。
謝夫人當他心里抗拒,低低嘆了口氣,道:“我比你大上許多歲,若是不愿,不必勉強,睡罷?!?/p>
她靠著他并不寬闊的胸膛,聞到清爽的皂角氣味,感知到久違的活人氣兒。
能有一個懷抱可以短暫依靠,能從對方身上汲取些溫暖,對她而言,已經(jīng)是難得的慰藉。
相比起來,做不做那檔子事,似乎沒有那么重要。
“不……不是不愿……”易星華連忙否認,偏又難以啟齒,說不出個子丑寅卯。
直到懷里的女子快要睡著,他才吭吭哧哧說出心中顧慮:“夫人,我……我還是頭一次,沒甚么經(jīng)驗,若是哪里做得不好,您多擔待些……”
謝夫人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
說好的紈绔子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