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粘液飛濺,弄臟床單,漆黑的鱗片沾染點點白濁。
嘲弄的譏笑在耳畔響起,瀾臨眼眶泛起猩紅。
努力平復(fù)凌亂的呼吸,**后的瀾臨身體敏感又疲倦??尚袦Y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插在后穴內(nèi)的性器依舊堅硬亢奮。
巨蟒腹部一弓,將一直在臀縫間摩擦的第二根性器抵在紅腫的穴口,一個猛挺,刺進顫抖收縮的甬道。兩根長滿突刺的蛇根擠在狹窄的腸道中,用尖銳的疼痛突兀地彰顯存在感。
巨蟒兇悍地聳動腹部,將瀾臨越纏越緊,叫他無處可逃,只能撅著屁股承受后穴操弄。兩根性器一前一后地輪流碾壓敏感點,剛經(jīng)歷**的后穴根本受不住這種折磨,透明的體液瘋狂分泌,在機械的交合中飛濺而出,抽搐的大腿間濕粘一片。
后穴被殘忍地玩弄到麻木,瀾臨已經(jīng)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只知道綿延不斷射精感混雜著銳利的刺痛,折磨得他理智全失。瀾臨半張著嘴,無暇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青絲被汗水打濕,貼著蒼白的側(cè)臉,漂亮的眸子失去焦距,清瘦的身體連續(xù)不斷地痙攣,身下半軟的**在后穴強行刺激下,陷入連續(xù)的**,如同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吐著稀薄的精水。
巨蟒收緊漆黑強健的粗壯蛇身,嘶吼著射出精液,蛇類的射精時間極為持久,等最后一滴精液灌注完畢,倒刺收回拔出性器時,瀾臨已經(jīng)目光空洞,軟軟癱倒在床上,腿根和腰部肌肉間斷的抽搐,無法合攏的艷紅穴口戰(zhàn)栗張合,往外吐著腥甜的白濁。
行淵見到瀾臨這副被操爛了的癡態(tài),心里非但沒有舒爽,反而騰起更多煩悶。
漆黑的巨蟒暴躁地在山洞里蛇行繞圈,鱗片摩擦地面發(fā)出危險的沙沙聲。
“嘶!”
暴躁到極致的巨蟒一甩蛇尾,擊起角落的巨石砸向洞口。
嗡!
遭到外物攻擊的陣法瞬間發(fā)出危險的轟鳴,電流破空聲炸起,巨石在觸碰到結(jié)界的瞬間化為灰燼。
脫力癱軟在床的瀾臨皺著眉心,用綿軟的雙臂支撐起身體,望向行淵,啞聲道,“你答應(yīng)我的,不去破壞陣法?!?/p>
“我只是答應(yīng)你不離開重荒!”
“你后來還答應(yīng)我,只要我乖乖聽話,你便留在此地?!睘懪R大概是累了,聲若蚊蠅,“留在此處,便不能破壞陣法?!?/p>
巨蟒冷冷道,“怎就不可?陣法不在,我同樣可以留在這里?!?/p>
瀾臨不再與他爭論,“若是還沒滿足,你繼續(xù)便好,何必發(fā)脾氣?!?/p>
“繼續(xù)?”行淵聞言,怒意更甚,粗長的是蛇身瞬間化為一團黑霧俯沖向瀾臨,再次幻化為實體,已是人類的身形。行淵惡狠狠地瞪向瀾臨,繼續(xù)什么?怎么繼續(xù)?
再繼續(xù)做下去,這要死不活弱兮兮的小上仙怕是要斷氣了。
行淵無比煩躁,偏偏又拿這突然鬧別扭的小上仙沒法。
“只要愿意留在這里,你想怎樣,就怎樣吧?!睘懪R垂目,滑落的發(fā)絲遮住眸底的神色?!拔医窈?,都會乖乖聽你的話,當你的賤奴。”
行淵磨牙,看,還說這種話,故意讓自己生氣!
賤奴這種詞是你能說的嗎?
只有我能說,我說你是小賤奴,你能才是!
……
瀾臨低頭,只怪自己修為低微,無法效仿上古神明直接封印兇獸萬年之久,也不能像師傅那般憑借深厚仙力繼續(xù)鎮(zhèn)守重荒數(shù)千年。從師傅手中接替看守之任,每日將上神遺留下來的封印縫縫補補。時至今日,他竟然做出這等為人不齒的下三濫行徑,靠**來換取時間。
甚至,不知不覺,沉迷**之中。
……
師傅說重荒山下的兇獸是他必經(jīng)之劫,叫他莫怕。
玄武說熬過這三年,便可轉(zhuǎn)危為安。
可瀾臨知道,他撐不過去了。
從他為了困住行淵,不知好歹地設(shè)下這道被塵封萬年古老久遠的可怖禁陣之時,便已踏入萬丈深淵。
瀾臨清楚地感受到了行淵的怒意,卻無計可施。
兩人沉默地僵持著。
……
良久。
瀾臨抬起頭,望向面前的人,“行淵,你還想要我怎樣?”
……
嗓音哽咽,“我還能怎樣?”
行淵一愣,呆呆看著小上仙紅紅的眼眶,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作答。
濕潤的睫毛顫了顫,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滾落。
行淵下意識伸手撫摸他的臉,拇指抹掉濕痕,后頸上下滾動,嘆息著,用低沉軟聲道,“瀾臨,別哭?!?/p>
'嗒',一滴眼淚砸在手背上。
“別哭了,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嗒',又一滴。
小上仙一哭起來,就收不住。
行淵頓時哭笑不得,湊近,抬起消瘦的下巴,在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瀾臨,你真的越來越嬌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