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浮抬起安言的雙腿,看著被自己撞出來的紅痕,他眼里泛起了一絲心疼。一個個濕吻落到了大腿根部,舌尖帶著溫?zé)岬耐僖涸诩t痕上游走,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安言的疼痛。
“休息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繼續(xù)吧?!?/p>
不知道是誰說出了這句話,聽到的安言只覺得眼前一黑,甚至有種快速逃離這里的沖動。這哪里是兩個人,明顯是兩只獸!他微弱的抗議被兩人直接忽視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狂風(fēng)驟雨般的操弄。兩人交換了一下位置,木沉后面,木浮前面。相對于木浮,木沉是個耐不住性子的。雖說前面也不錯,但是他對后面這小小的地方可是垂涎了不少時間。
終于能正面肛安言了,木沉別提有多高興了。
“看我操得你哭出來!”
整個晚上兩人就用這種方式“撫慰”著安言上下兩張嘴,直到天蒙蒙亮,兩人才提議停下去清理清理。就在木浮要抱安言去浴室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段急促的敲門聲。
這種獨(dú)屬于木家的敲門方法讓兩人意識到有事發(fā)生。只能匆匆將安言放置在床上后,起身離開。等他們帶著疑惑的表情回到房間時,哪里還有安言的人影,整張床上只剩下了一片片曖昧的痕跡。
“既然不是老爹給的禮物,那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房間里?”
“或許是老天爺不想看我們倆的成年夜晚有所缺憾,所以就派了個人下來。”
木浮輕輕一笑,“或許不能算人。”
“嘿嘿,也是。迷惑男人的小妖精。”木沉想起了之前的瘋狂,剛剛停歇下來的肉棒,又有了復(fù)蘇的跡象。
安言是被嚇醒的。準(zhǔn)確地來說,是被他自己后續(xù)的想像嚇醒的。
夢里,他被兩只禽獸用可怕的肉棒來回操弄,上下各一根還不夠,那只看似斯文的禽獸甚至還想兩根一起從后穴插進(jìn)來。正當(dāng)兩根肉屌準(zhǔn)備就緒時,安言就被嚇醒了。仰著頭,他的眼淚從一直滴落到了枕頭上。
“真是太可怕了……昨晚那兩個怎么能一起來……”摸著自己現(xiàn)在還火辣辣的后穴,他差點(diǎn)沒哭出聲。從來沒有嘗試過被兩個人這樣那樣的他,真的感覺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而且還是關(guān)不上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