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哀哀呻吟著,氣喘吁吁,一開口就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買鏡子干嘛……啊……我……不用……”
他怎么一點都不累,話還說的這么穩(wěn)。
“不止要買鏡子,還要買一張榻,書桌也要置起來……”其承神色認真,繞著小屋子想了許多,“還有……且到時再看罷?!?/p>
他不住挺著下身,一次次堅定又深刻,商商雙手攀著他的肩,身上細汗越來越多。
兩只渾源的奶包在兩人的律動間跳啊跳,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這姿勢不方便,再度深送了幾十下,其承又抱她起來。
一起一動間,商商婉轉(zhuǎn)綿長的嬌吟,小穴緊縮著吐出一波激情的蜜液。
其承被正正澆中,龜頭抵在她的敏感點,感受著嘩啦的高潮,差點控制不住泄出去。
他努力穩(wěn)住,快速走回床榻,將商商朝床上一丟,隨即覆身上去。
“啊啊……呃啊……嗯……啊……”商商百般的話說不出口,如今只能聲聲呻吟。
他入的又快又狠,奶包也被他把玩。
今夜真是漫長,商商腰酸腿軟,以至于第二日都沒能下床。
準確的說是其承起來穿衣收拾準備去做工的時候,商商還裹著被子迷迷糊糊。
雖然外面天還沒大亮,仍有幾顆星星在放明的空中閃耀。
其承手沾了涼水,故意摸她臉:“今日你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商商推開他,面朝床里:“你快走,快走。”
“那我走了。”其承將家里打點好,昨夜兩人動作將小桌的位置都移了。
門關上,很快動靜消弭。
商商打個哈欠,縮縮身子,她身子滑滑的一片光溜溜,其承竟然沒給她穿衣服。
榆郊離城里著實有點距離,總這樣讓他天天走過去,那也不行。
商商琢磨著是要換個窩呢,還是干脆買輛馬車算了。
可是馬買回來,總要有人養(yǎng),還要割草。
而且,城里好吃的東西好多啊。
本來,她就打算把她的小房子蓋好然后出發(fā)去找青詞,再一路上吃吃喝喝的。
這樣一想,她瞬間釋然,腦里門清:還是換個窩好。
ps:稿稿:聽說有人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