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衡君吃了早食就走了,又沒空盯著她,布了課業(yè)叫她自己做。
要商商自覺,不如叫香靈草修得人形現(xiàn)實。
曼頤花已然歲數(shù)不小了,曼頤本就花期短,她現(xiàn)在還能活著就算不錯了。
香靈草就不同了,它驕傲挺著葉子,商商已經(jīng)能想象它幻成人之后那驕傲的小肚腩了。
上衡君很晚才回來,商商聽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才松口氣,沉沉閉上眼睛。
這一睡,醒來又在其承的地盤了。
這一次直接到了殿內(nèi)。
其承已經(jīng)冥坐了一天,她到這里的那一刻,上清境就涌起一陣微瀾的波動,似乎在告訴他:她來了。
其承驀地睜開眼,商商嚇一跳,本來還想嚇唬他,這倒成嚇唬自己了。
其承嘴唇微動,剛想開口,便被她攔住。
“可不是我想來的,一定是你這里有什么你不知道的陣法,我睡著前就想了一想,結(jié)果一眨眼‘噌’又到這里來了?!?/p>
其承敷衍的點頭,伸手:“田黃呢?!?/p>
商商高傲的仰起頭:“吾輩豈是你說看就能看的?!?/p>
其承側(cè)了側(cè)頭,嘴里輕吐出幾個字。
商商擺出的姿態(tài)一下子垮了,表情哽住。
耳朵好似也不太好,她伸手掏了掏,然后將耳朵湊近他:“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p>
其承默然。
以平穩(wěn)毫無起伏的語氣再次不緊不慢的重復(fù):“商商真的好用功哦?!?/p>
商商一噎,她拍拍自己耳朵,應(yīng)該沒聾。
遂一臉挫敗的從懷中掏出小田黃遞給他。
“你怎么知道……”
其承看著田黃上的兩個小字,心里一片波瀾不驚,那洶涌的波濤早已在那日遁入鏡門親眼看她刻完其承兩字就浪起了一浪又一浪,更別提商商擺在一邊的大字。
他摩挲了兩遍田黃上的細(xì)紋:“商商,日后我來教你習(xí)字罷?!?/p>
商商立馬后退一大步,頭搖的撥浪鼓一樣,方才的疑問都拋到腦后了:“我有爹教就夠了,我每天都有認(rèn)真習(xí)字的。”
其承想了想,要是說上衡君在時她偷摸搞小動作,上衡君走后她撒丫子在院里閑玩,她確是蠻認(rèn)真的,一門心思只想玩。
其承沒多說什么,起身在殿里走了一圈。也不知腰間墜了什么東西,發(fā)出清脆的相擊聲。
走至殿內(nèi)放著小榻的地方,接著似模似樣的將披著的外衣脫下:“走了一圈好像有點熱?!?/p>
商商找了地方一屁股坐下,這里明明寒涼的很,哪里就熱了。
她腹誹著抬頭。
頓時……熱,熱,這可太熱了。
商商一雙眼火熱,那環(huán)佩叮當(dāng)?shù)?,其承腰間竟綁著一圈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