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衡君再次晚歸的時(shí)候,商商站在門口沖他喊:“爹?!?/p>
上衡君很疲憊,可他看見商商還沒睡覺更生氣:“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不去睡覺?!?/p>
“爹,今日我得了樣?xùn)|西?!?/p>
“什么?”
商商挪到他跟前將玲瓏簪取出:“爹,今日是我生辰,你是不是忘了?”
“商商……這……你哪里來的?”
他們尋了那么久的玲瓏簪,此時(shí)就在他女兒的手上。
商商固執(zhí)道:“爹,今日是我生辰?!?/p>
上衡君閉了閉眼:“商商,是我這段時(shí)間太忙了,等我們出去了,爹一定好好補(bǔ)償你,你以前不是說想知道爹長(zhǎng)大的地方是什么樣嗎,以后爹帶你去看?!?/p>
商商垂眸,將玲瓏簪朝他手上一塞轉(zhuǎn)身往屋里走。
“商商。”上衡君又喊住她,“這東西你哪里得來的?”
商商賭氣道:“撿的?!?/p>
香靈草害怕的曼頤花搭搭葉尖兒:“商商生氣了?!?/p>
露珠深重,幽澤泛著陰冷。
有了玲瓏簪一切都開始拉上了進(jìn)程,鏡門里一直處于觀望的中立派也不免動(dòng)了心神,暗暗期盼起來。
鏡門這一方天地困了多少人,一代一代傳下來,全是祖上想要出去的欲望。
商商每晚睡覺都控制自己不要想鏡門,睡著前想些好吃的好玩的,只要不去想鏡門,她睡著就不會(huì)到那里去,至于南篁更是去都不去了,連那邊的漂亮小石頭她都放棄了。
述顯和閔藍(lán)還是時(shí)常來找她,但是商商都沒什么心情。
懶懶的趴在桌子前,大字又寫不出幾個(gè)。
她跟上衡君還沒和好,她爹喊她,她都不睬的。
那日也一樣,上衡君破天荒一直在家里待到中午才出去,他把飯菜擺好,商商關(guān)在自己的小房間里隨他怎么喊,一直到他說:“我走了,你快出來把飯吃了?!?/p>
商商哼了哼,小手一拉,門外果然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她抱著膝蓋蹲坐在地上,好一會(huì)兒才跑出去吃飯。
香靈草喚她:“商商,商商!你別不高興,上衡君有他自己的思量,你總不能也一輩子待在鏡門,嘻嘻,希望上衡君他們能成功,等我化形了,我也能出鏡門了!”
這日午后,商商正拿著書默讀,一陣陣血霧忽然就從遠(yuǎn)處彌漫開來。
鏡門開始變天了。
雷打的轟隆轟隆響,天際墨黑和血色融為一體,說不清的詭異莫測(cè)。
商商忽然開始不安起來,心跳一陣陣急促。
曼頤花轉(zhuǎn)著花枝看了看四周:“這和當(dāng)年一模一樣,鏡門真的又要開了!”
商商忽地站起來:“我去找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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