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這晚,依舊是一個飄著雪的寒夜。
與去年相比,邸宅的氣氛已是大不同。邸南帶了妙妙回家,春風(fēng)得意,一年前還在嘲諷他的邸時卻遇上了自己的桃花劫,茶飯不思。
流連花叢多年,他終于遇上了一個想帶回家的女人,誰知對方對他的態(tài)度卻是:和你談戀愛可以,但絕對不可能結(jié)婚。
他扯著邸南借酒澆愁,邸南脫身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快是午夜。
邸宅偏舊,裝修還是老式的歐式風(fēng)格,邸南的房間里,浴缸獨立摘在窗戶前,景色獨好,水龍頭卻是冷熱水分離開的兩個。
妙妙搗騰半天才放好一池?zé)崴?,泡在里面昏昏欲睡的時候,水面輕晃上漲,沒過脖子,嘩嘩撲在地上。
靠在浴缸沿的頸后多出一只胳膊,在溫?zé)岬乃?,她被從后抱住?/p>
霧氣微騰,靜得只有水面波動的聲音。
邸南輕輕揉著她的身子,一會兒,道:“前幾天我在商場碰見耿彥玻?!?/p>
“嗯……怎么了?”妙妙被他揉得有些喘。
身后的男人在她耳邊道:“他說你們先前是假情侶?!?/p>
妙妙清醒了,看著落在窗柩上的積雪沒有說話。
邸南:“不解釋一下嗎?我怎么記得你在我跟前可是秀過不止一次的恩愛?!?/p>
妙妙惱羞成怒,用胳膊肘懟他,“你都知道了還叫我解釋什么啊。”
邸南輕笑,撈住她濕淋淋的胳膊,肯定道:“你是故意的?!?/p>
妙妙掙扎,水波在兩人身上晃動,邸南繼續(xù)道:“包括那次耿彥玻胳膊骨折住院,你們在病房接吻,你知道我看到了,對不對?”
妙妙裝得無辜,“你看到什么了?我們又不需要假戲真做,可沒接過吻,最親密也就是他幫我吹眼睛吧?!?/p>
邸南微微一頓,再回想那天的情景,他是從后看過去的,只看到一個大概背影,確實也可能是在吹眼睛。
不過以妙妙的靈敏度,她肯定聽到他的腳步聲了,卻沒有躲開,故意讓他誤會。
他輕輕捏著她的耳垂,無耐道:“你啊……簡直就是來折磨我的?!?/p>
妙妙不以為意,“誰讓你先惹我生氣的?還有啊……”
說著,她握住頂在臀根的硬物,輕輕套弄,“阿姨都說了,撿到我是你運氣好……折磨你怎么了?”
水汽氤氳,男人的呼吸漸漸沉重,吹在她的耳后。
“吃進去……”
不多時,女人的嬌吟也夾雜在粗沉的喘息里,混作一團,水波嘩啦嘩啦地律動,一潑疊一潑地打濕地面。
午夜煙花驟起,接連綻放在窗外,映亮一前一后兩張濕漉漉的面孔。
邸南身下狠狠撞擊著,咬著妙妙的耳朵,眼瞳里是熱烈繽紛的光亮。
生活如計劃推進,妙妙大四這年,除了準(zhǔn)備實習(xí),結(jié)婚的事情也正式被提上議程,一切有條不紊,直到發(fā)現(xiàn)她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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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倒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