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招搖的邁凱倫飛馳而過,停在了喧囂振耳的“1318”酒吧。
余弦的卷毛亂得盡顯浮躁,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爽的,可脖子上那膠帶潤得他心煩?,F(xiàn)在是撕掉也不是,不撕掉也不是。
他一進酒吧就引來了眾人的側(cè)目,不為其他,就因為他身上的兩道信息素,被阻隔膠帶阻隔得很淡,淡得分不清是粘上的還是標記上的。
張揚又長得好看的人,不僅引來Omega了興趣,也引來了別的Alpha的窺伺,酒吧里的狼群蠢蠢欲動等著機會。
余弦坐在吧臺,難受地摳了摳脖子,“給杯尼格羅尼?!?/p>
調(diào)酒師是個薔薇O(jiān)mega,笑著朝余弦點頭。推杯子的時候,指尖蹭了一下余弦搭在桌上的手背,“尼格羅尼,好了?!?/p>
換在別的時間,余弦可能還有心情搭理兩句,可現(xiàn)在......他連眼神都沒給人家,只“嗯”了一聲,視線掃著酒吧里那群暗暗打量但是因為摸不清他情況而不大敢上前搭訕的人。
相比他們的遮掩,余弦倒是落落大方地挑選起來:這個,唔,不行。這個,嘖嘖,也不行。這個......
他一個個看去,直到眉頭一挑,遙遙舉杯敬了下那深栗色頭發(fā)長得還可以的Alpha。
抬手剛將杯里的酒喝完,再放下時,深栗色頭發(fā)的Alpha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嗨,可以一起喝一杯嗎?”
余弦沒有回答,只吸了吸鼻子,可惜有阻隔膠帶,導致嗅覺不是很靈敏。他只好再湊近Alpha聞了聞,有點驚喜:“也是木質(zhì)的?檀木?烏木?松柏?”
“不知道親愛的喜歡哪個?”
“唔......”余弦牙齒磕了磕空酒杯,往后仰了點頭,笑看著Alpha,“無所謂,不過,有興趣操Alpha的屁股嗎?”
聲音在喧囂的酒吧里小得過分,但是Alpha向來耳聰目明,余弦的話讓遠處隱隱炸開了鍋。
深栗色頭發(fā)的Alpha還沒能搭上余弦的肩膀就被一強壯的巧克力膚色Alpha撞開,擋著堵在了余弦面前,“喲謔,弟弟想吃Alpha怎么不考慮考慮哥哥這款?哥哥肯定能操得你爽的下不來床?!?/p>
余弦把手上的玻璃杯輕輕放在桌上,揮手按上巧克力Alpha的臉,猛地屈膝壓下,那顆巧克力腦袋就這么“嘭隆”砸了地板一個坑。
不過瞬息間的事兒,巧克力Alpha就已經(jīng)倒在地上捂著頭直喊“哎喲”。他的朋友想來鬧事兒,余弦瞇眼又炸出了壓迫的巖蘭草信息素,“想吃什么,我自己會選。奉勸各位,輕易別打擾我?!?/p>
就算有阻隔膠帶貼著打了折扣,可依稀可辯的2sAlpha信息素威脅著眾人的腺體,火熱的氛圍一下澆了水,就連深栗色頭發(fā)的Alpha看余弦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忌憚。
余弦摸了摸口袋,抓了一小疊以前塞兜里忘記清,被洗皺了的錢丟給了吧臺的薔薇O(jiān)mega,“修地板,不夠的話,一會出來再找我?!闭f完看了深栗色頭發(fā)Alpha一眼,“你應該不會硬不起來了吧?”
“當然不會......”Alpha忍著心悸,抬手想搭余弦的肩膀,被余弦冷臉躲開。Alpha只好屈指蹭了蹭鼻尖,跟著余弦往酒吧的衛(wèi)生間走。
一側(cè),站在黑暗角落的人動了動,走出燈光下拂開了垂在眉上的淺栗色發(fā)絲,跨著修長的腿也往洗手間走去。
走到洗手間門口,他拎起靠在一側(cè)的“打掃中”的指示牌,擺在了入門的過道中間。揉著眉心放輕步子走了進去。
浪蕩小獸的聲音不滿地在隔間響起,“等下,先別靠近我,我做愛不喜歡接吻,喂,摸我腰也不行,你手怎么這么賤呢,想當殘廢嗎?反正你哪里都別碰......”
“你脫褲子,先給我看下你那玩意!唔......還行,沒他大,應該不會痛,但是你味兒怎么讓我這么難受......”
“不行不行,嘔!你還是離遠點,我受不了了,嘔嘔嘔!算了,我不做了,你先,你先回去吧......”
被趕出隔間的Alpha滿臉都漲得通紅,平生第一次人都沒碰到就遭人嫌棄成這樣。出來還看到了一個靠在墻角的人,更尷尬了,一溜煙地就跑了出去。
隔間里的余弦干嘔得眼淚都被逼了出來,“嘔嘔,操,我都打了兩管抑制劑了,為什么還這么燥!??!頭好疼!”
余弦額頭抵著隔間的墻,猶豫了一下,脫下褲子,把手指插進冒水的穴口,對那硬得不行的雞巴發(fā)了狠地擼動,“操你媽,你不是想要嗎?出來?。〗o老子射出來?。。。 ?/p>
“??!煩!”余弦擼了好久都出不來,疲憊地松了手靠在墻上,“操,為什么不行!”渾身的血管都要炸了,人也逐漸奔潰:“操操操!操你媽爛木頭,敢標記我!給我等著,我要把你按著操!操到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