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文杉本就看不起余弦,再看著那些沒被繃帶包裹的若隱若現(xiàn)細膩白皮,相比肌肉,這些白皙實在是要更晃眼一點。廉文杉不屑更甚,豎了中指,“切,白斬雞?!?/p>
余弦倒是認真打量了廉文杉兩眼,從胸口的兩點到腹肉。嘖嘖,還是爛木頭的搓衣板好點,那手感,可吸精了。最后總結(jié):“哎喲,就你這?雞都不愛吃?!?/p>
“你!”
“嗯哼,來啊!”
高階Alpha中的決斗往往一招落敗就會節(jié)節(jié)敗退,兩人的都清楚這個道理,猛獸般默契又兇狠地撲在一塊,余弦沒留手,廉文杉同樣也想把余弦往死里打。
廉文杉是一步一步爬上來進到隊里的,向來不爽這些有背景的世家子,何況余弦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憑什么當隊長。
廉文杉嘴里喊著“憑什么”,拳頭跟著一下一下地蓄力想往余弦身上落。
呵,憑什么?余弦見過太多這樣的眼神了,從小到大,“就憑你爹我比你優(yōu)秀,很多很多非常多!”
余弦不是特別壯實的Alpha,慣常愛偷襲取勝,并不喜歡硬碰硬。但是,不代表他沒有硬碰硬的實力,這次,他只想把對方打的心服口服。
拳肉的相撞,被迫的頻頻格擋點了余弦的火氣,“垃圾玩意,你爹我被丟去無人區(qū)被帶去格斗場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撿屎吃呢!”
一個擰身,用肩膀接了廉文杉本該砸到他胸口的一拳后,反手用手肘狠狠地撞擊了廉文杉的側(cè)腰,甚至在廉文杉要倒地的一瞬,腳背一勾直踢其腹部,把人踹得從地上連打了幾個滾撞在了樹干。
“臥槽......”
圍觀的幾人沒想到局勢轉(zhuǎn)瞬扭轉(zhuǎn)定了局,皆飛快跑到樹下把連連咳喘的廉文杉扶了起來,護著廉文杉生怕余弦氣頭上要把人抓回去繼續(xù)打。
余弦揉著挨了拳頭的肩膀,掃視警惕的幾人,無所謂地招了招手:“我好像沒啥事,還能打,你們要一起來嗎?”
幾個s級的Alpha面面相覷,最后抿著唇搖了搖頭,多少有了點服軟的念頭:“隊,隊長......我們先扶文杉回去......”
“我說了你們可以回去嗎?”低沉的聲音伴著冷冽的木質(zhì)香,在訓練場散了開來,壓迫得在場的每個人都腺體發(fā)疼。
余弦頸后貼了阻隔膠帶,倒是只覺得燙得很。余光瞄了眼秦兆身側(cè)沒什么表情的莫澤,氣惱地扯了下腹上繃帶的結(jié)。秦兆這家伙,怎么把爛木頭給喊來了......
扶著廉文杉的幾人頂著壓迫,朝莫澤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一禮,“上......上校......”
“我看你們都閑得慌,跑二十圈,再回去。”莫澤轉(zhuǎn)身要走,回頭皺眉看了余弦上身一眼,“你,來我辦公室。”
幾人沒想到會被這么狠地誤傷,心底哀嚎,又為難地看著沒打算管廉文杉的莫澤:“上校......那文杉他受傷......”
莫澤頓了一下,“我說了他可以例外嗎?”
眾人暗地呼吸一窒,頹敗地扶著廉文杉開始跑圈。
“隊長他和文杉是......”秦兆想求情的話沒說完,就被莫澤梗了:“你現(xiàn)在不跑,是打算留著送人?”
“我......不是......”本來以為自己沒挨罰的秦兆沒想到原來跑圈也有自己一份。只好低頭跑開,路過余弦的時候順帶給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余弦雙手交叉抵在后腦杓,默默地跟著莫澤,剛要邁進人辦公室就被拽了個踉蹌抵在反手鎖了的門上。
他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冷峻勾人的臉,指尖蹭著Alpha的大腿,上移到胯下?lián)狭藫螦lpha燙手的硬挺,一臉的不忿和倔強:“莫澤上校,請問您要怎么處置我啊?”
“又生氣了?”
“生什么氣,我一下就打贏了。哼,規(guī)矩我知道,你要罰我,我也認。”
“噢?你說的。”
莫澤眼神幽暗,雙手攀到余弦后背的繃帶,撕扯著將其盡數(shù)崩斷。屈膝架起人壓在收拾齊整的辦公桌上,張口咬住了那滿是咬痕胸肉上立著的乳尖。
“啊嗯......喂,你這,”余弦驚顫地哼了聲,想反抗的意識在看到Alpha帶著情欲的眼后散了精光,“嗐,在我哥以前的辦公室做,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說是這么說,那手已經(jīng)托起了Alpha的臉,咬著Alpha的嘴唇,急切地去解那腰帶,“寶貝,我還要等你安排任務的,可不興又把人操得下不來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