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的房子是在郊區(qū)的別墅群,地理位置稍偏,但清晨的時候風(fēng)刮過樹木吹進屋內(nèi),會有種別于城市中心喧囂的清爽寧靜。
時間還早,床上卻只有余弦一人趴著,眼睛已經(jīng)半睜,只是明顯還泛著迷糊。
嘴里叼了根營養(yǎng)液,似乎是剛換到嘴里的新的,他嘬了兩口,再用鼻腔深吸著屋里Alpha填的安撫信息素。
唔......有點,舒服......
動了動手指,剛想揉眼睛,就看到手指骨節(jié)上涂的藥。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是在車庫砸的那一拳,眉頭微抬:這藥再涂晚點,傷口的痕跡都要看不見了。我像是這么脆弱的人嗎,嘖嘖,這可愛的小寶貝,多此一舉。
余弦一股腦爬起身,低著頭鞋也不穿,隨手撿了張?zhí)鹤訏煸谘贤庾摺?/p>
剛轉(zhuǎn)出臥室的門走了兩步,腳停在原地,有點走不動了。
原本他是以為莫澤出去了,結(jié)果扭頭看到那人正在客廳沙發(fā)上,真絲的黑色睡衣,紐扣解開兩顆,能隱約看到結(jié)實胸膛的肌理。鎖著眉頭靠著椅背,單膝上放著筆電在認(rèn)真地看著什么。
余弦腿根微夾,“咕嘰”咽了口營養(yǎng)液,呼吸重了:這這這......這大清早的,難道不是又在勾引人嗎。
“你站著干什......”在客廳翻著電子文件的莫澤瞥見晃晃悠悠從臥室繞出來又呆呆站著的余弦,愣了一下。
話沒問完,余弦就已經(jīng)徑直朝他走來,挪開膝上的筆電放到茶幾,光著屁股胯坐在了他腿上。
余銳提起這個弟弟的時候,吐槽過一嘴余弦的起床氣,緣由也不是很意外:余小公子打小就愛睡懶覺,后來硬生生被訓(xùn)練逼得有了早起的生物鐘。不論多累,都會自然醒。于是再加上脾氣本來就躁得很,要是起床了沒緩過勁,家里只要有人,那總得打一架才肯消停。
莫澤記起了這事兒,所以往那嘴里塞了味道好點的營養(yǎng)液。只是突然鉆懷里來,倒是讓他有點驚訝了。
嗯?
起......起床氣呢?
小家伙這是在......撒嬌嗎?
他剛想抬手去摸余弦睡得幾撮卷毛亂飛的頭頂,沒想到腹上突然一涼,睡衣被拉開了一些,接著抵來了一根滾燙。
余弦叼著營養(yǎng)液,說話含糊得很,“唔......晨勃,好硬......尿,唔,尿不出來,這個,借用,一下......”
硬著的雞巴被手壓在Alpha的塊狀腹肌上,用搓衣板搓雞巴一樣地頂胯摩擦,熱得活像要生起火來。
余弦爽嘆:嘿嘿嘿,圓夢了,圓夢了,沒搓到內(nèi)褲,把雞巴搓一搓,也真不錯,這手感好啊......
“......”
莫澤看不懂這操作,但早在看到余弦赤著上身頂著滿胸腹他留下的痕跡走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硬了。
現(xiàn)在光溜溜的人騎在他腿上,再看著那大腿和小腹隨著呼吸動作,一抽一抽地隆起精細(xì)的肌肉輪廓,他更是硬到不行。
真想操爛這具色情的身體。
莫澤喉結(jié)顫了顫,克制地?fù)嶂~角:“這樣能射嗎?要不,幫你?”
余弦一口氣吸光了營養(yǎng)液,“噗”地把空殼甩出了嘴,低頭枕在Alpha肩上微喘著:“我,唔,我能。我就,是要用,用雞巴操,操你的,呃,搓衣板......”
莫澤輕笑:“搓衣板?那你是在洗雞巴嗎?”
“錯......”余弦用力壓了兩下,對著Alpha的耳垂含了上去,邊舔邊挺腰:“嗬嗯......是用精液,呃,洗你的,搓衣板......”
懷里的人嗯嗯幾聲,雞巴抖了抖,屏著氣一陣哆嗦,身體繃緊轉(zhuǎn)瞬又泥似的融了下來。
莫澤偏頭抽出了被余弦卷著的耳垂,把余弦壓在了沙發(fā)上,“玩夠了?是不是該我了?”修長的手指往濕噠噠的腹肉上蹭了兩下,捏著余弦的臀肉,裹滿精液的指尖滑進了股溝就要往那穴口摸。
“等——”余弦撐著沙發(fā)往后退了一下,可那倆手指追著往里,深捅到了底。余弦腰一震,低喊了一聲“操”,軟著倒在了沙發(fā)上。
莫澤眼仁深紅著,另一只手繞到余弦的頸后,一下重一下輕地捏揉著那頸肉,就像手指一下深一下淺地模擬著抽插,把小Alpha最敏感脆弱的兩個地方操得又燙又軟。
“呃嗯......好爽,爽死人了......”余弦哼哼著,又想去摸自己剛射完精半軟的性器。還沒摸上,手心就被另一根束縛在睡褲里的粗大搶先壓下。
余弦屈指隔著薄薄的料子捏了捏,皺起鼻尖咯咯笑了一下:“喲,你的大寶貝好硬啊,又想要嗎?”
“怎么,有問題?”
“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