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邁進六月的深夜,下過雨的空氣,隨著風(fēng)卷起,不僅清涼還飽含濕意。
余弦打著哈欠,擺了擺手臂松下脖子的骨頭,左手翻著手機記錄,指尖停在了寫了一串密碼的那條。隨后右手輕點,按開了這棟邊郊別墅的門。
正所謂,談攏的長期炮,不吃白不吃。只是休假結(jié)束后,他已經(jīng)又開啟了頻繁的任務(wù)生活。距離上次踏入這里,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
如果不算那么兩次被壓在休息室和車里的短炮,他也可以說是已經(jīng)有大半月沒有好好地操過莫澤了。
屋里與半月前的過分整齊比起來,似乎多了幾分人氣。茶幾邊角上放著Alpha用完合起來的筆電,沙發(fā)上是隨意疊起的薄毯......
Alpha應(yīng)該是睡下了,安靜的屋子,只聽得夜間壁燈的微弱電流聲。
余弦繞去了廚房,從冰箱里擺放了數(shù)種口味的營養(yǎng)液中,認真選了選,挑了條桃子味的咬開塞進嘴里,叼著又轉(zhuǎn)進了浴室。
解開上衣后,余弦扭頭依著鏡子皺眉看著后腰上的幾片破開衣服陷進血肉的碎彈片。埋得不深,但也涓涓地滲出了些血漬。
受傷是常事,他實在是懶得再去醫(yī)院處理了,于是忍著痛用手指一片一片地扣了出來,等最后一片落地,已經(jīng)滿額間都是汗。
打開淋浴,溫?zé)岬乃茉诎l(fā)頂,流到傷口又是一股鉆心的疼,但水不斷地沖洗下來把血液沖走,很快麻得幾乎感覺不到傷口。
再從浴室出來,余弦裹著浴巾擦著頭發(fā),在陽臺吹了一會風(fēng),把發(fā)絲晾得半干他又挪著步子往躺著Alpha的那間臥室走。
“你很慢......”剛躺下正想鉆進被窩,一雙手臂就將他攬了過去,用寬厚的胸膛包裹住了他。Alpha半睡半醒,慵懶低沉的嗓音響在余弦耳后:“嗯?怎么這么涼?”
余弦與Alpha相擁,鼻尖抵著Alpha的下頜,鼻腔全是木質(zhì)的香味,本能地排斥,但又激出了種說不清的燥熱,“你沒在睡嗎?我還想著怕吵醒你。”
“你明天休息,我就猜你做完任務(wù)會來。剛開門,我就醒了?!蹦獫汕鹗种?,撐起身覆在余弦上方,透過算不上光亮的床頭燈俯視著他。
余弦經(jīng)不住被打量,眸子一瞬就染了欲色。手自發(fā)地勾下莫澤的脖頸,仰頭去嘬莫澤的薄嫩唇瓣。
莫澤探入他的口中舔了舔,微直起身品了下,“沒吃晚飯?桃子味的?是比較喜歡這個?”
余弦咬了咬唇,點點頭又搖了搖,“吃了,又餓了。其他的也都看著好喝,還沒試......”
“那晚點再拿別的給你試?!闭f著,莫澤舌尖抵回余弦唇間,卷走口腔里的軟舌,吮吸著奪取桃子味的口涎和稀薄的氧氣。
余弦后背蹭在床單上,傷口一陣陣地悶痛,本就不大順暢的呼吸這下更是艱難,不過糾纏了一會兒,余弦就推開了莫澤大口喘著氣。
莫澤看著那被親得水潤的唇內(nèi),因為喘息而若隱若現(xiàn)的艷紅,喉間一緊,不由把雙指探了進去。
“啊唔......”余弦舌尖挨著探入口中的指腹,纏著指節(jié)??赡獫傻氖种笜O修長,一點點的往里,幾乎要越過他的舌根觸碰他的喉管。
強烈的異物感讓余弦哏出了眼淚,掙著用手拉開莫澤,“咳咳咳......爛木頭,你是想堵死我嗎?”
莫澤斂眸看著濕潤的指節(jié),輕聲道了句:“好淺......”又壓著余弦用膝蓋擋開了他的腿,將粘滿了涎水的手指蹭軟了穴口后,抵著頂了進去。
帶著薄繭的指腹緩慢地滑過,慢得余弦都可以數(shù)出吞進去到第幾節(jié)指骨。稍粗糙的繭肉,剮弄柔弱細嫩的腸壁,騷燙的密肉滋滋地冒著水想要浸軟入侵的手指。
莫澤將指節(jié)全頂進去后攪了兩下,再抽出時,指縫間已經(jīng)掛滿了晶瑩,稍稍張開勾勒出一根一根的銀絲,“我是太多天沒好好操過你了嗎,真濕啊小騷貨?!?/p>
余弦咬牙,把手伸進莫澤褲腰,再撤出時,手中已經(jīng)抓著顆連著肉柱的濕硬肉桃,硬挺的性器在手中跳了跳,分量十足,“我是太多天沒好好操過你了嗎,真硬啊大騷貨??矗汲鏊??!?/p>
莫澤輕笑一聲,拽過余弦的手,控著他的雙腕鉗制在發(fā)頂,壓著肉莖塞進了臀縫,“看看是你嘴硬,還是它硬?!?/p>
肥碩的龜頭抵著皺褶的肉花一點一點地拓入,把穴口粉嫩的肉色撐開,直至幾乎成了透明。
被納入的龜頭繼續(xù)破開甬道,毫不在意潮熱密肉的挽留,直直地到深處。Alpha悶哼一聲,繃著后背緩了一口氣。退身抽出大半,再猛地縱身頂?shù)阶罾?.....
不論是吃過多少次,這雞巴每回進來都撐得人要命。過于用力的挺身,貫穿式的直進直出,余弦被激得梗著脖子喘出氣音:“輕,哈啊,輕點,啊,頂?shù)轿伊?,啊啊,操,老子讓你輕點啊......”
“輕不了。”莫澤用唇封上了余弦的嘴,手臂挽著把余弦的一條腿折到腰側(cè),大開大合的撞擊,胯骨啪啪地把余弦的臀肉都拍得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