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吹,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余弦搶過蓮蓬頭對著莫澤的腹下,還用手心托著掂了掂,哼了一聲:“你看你都硬不起。說什么也是我把你榨干,你哭著喊‘嗚嗚,弦哥饒命’?!?/p>
“你是不是對它,有什么錯誤的認知?”
“哈?”
余弦手上顛著玩的玩意兒跳了兩下,離開了他的手心,硬挺挺地翹了起來。
龜頭因為沖過水而顯得水晶晶地發(fā)亮,那口馬眼挑釁似地對著余弦低下的臉。
硬......硬了......居然,說硬就硬了......
余弦愣怔的眼飄忽著,視線上移看到Alpha勾起的唇角。
Alpha平日里或冷淡或深沉的臉,因為睡得同樣毛躁的淺栗色發(fā)絲和眼角未散去的倦意,倒是露出了幾分氣質不符的痞性。
莫澤拿過蓮蓬頭掛回架托,扶著性器抵在濕潤的穴口,戳了戳,確認里邊還有殘留的精水足夠納入它后,壓著往里頂,“弦哥,再驗一下我這里還有沒有?”
操操操,這人每次喊弦哥都準沒好事。
余弦本來就累得調動不起身體機能,現(xiàn)在最大的掙扎就是后仰著貼在墻上,手用全力推在莫澤的胸口,臀往后挪不給身下挺進,“啊操,我給你進來了嗎,出去......”
這個動作力氣不小,也仿佛做了無數(shù)次,但似乎每次的結果都不盡人意。
這次Alpha照舊,一言不發(fā)地回以胸膛壓制著手心,而身下是更深入的頂撞。
隨著性器把層疊的皺褶頂開,流著前列腺液的龜頭一下一下頂在生殖腔的內壁,在小腹拱出小丘的形狀。
某些不肯承認的記憶闖入了腦中,一聲聲帶著鼻音的低哼回蕩腦海:“莫澤,我不玩了”、“夠了,真的夠了”、“哥哥,求你了”、“莫澤哥哥,不要了,我錯了”......
余弦紅著耳根,悶悶地咬緊嘴唇,縮了下肩膀。后背的肩胛骨就像蝴蝶振翅一樣,小幅度地顫抖幾下。
那口生殖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才被肏進來就已經燙得好像要噴水。余弦郁悶極了,握著拳往莫澤胸口砸。
莫澤的手臂一只在架著余弦的腿,一只在扶著余弦后腰。墻上掛著水霧太滑,撤哪一個都會讓余弦摔下來。
只好硬生生吃下一拳頭。
他吃痛地蹙著眉,想著要怎么教訓這不聽話的小家伙。
結果余弦軟著手纏上他的肩膀,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臉埋在頸側嗚咽著一抽一抽的:“不行了,不行了......”
甬道還能因為高潮擠出一點淫液,但性器里早就空了,軟軟地掛著,射不出東西,甚至滴了兩滴稀白的精液后流了幾縷水,拉扯得側腰抽痛。
余弦整個人都軟得站不住,莫澤索性把另一條腿也給架在臂彎,用慣性頂?shù)糜嘞彝弁鄣貋y叫。
叫到最后沉在他身上沒了聲響。
莫澤操弄了許久,也已經到了臨界點,壓到最深用內壁的凸起蹭弄敏感的傘頂和冠狀溝,“這次怎么不喊莫澤哥哥了?”
余弦迷糊地“嗯嗯”兩聲。
莫澤沒聽到想聽的,于是把余弦高高抬起抽出大半,再松下,用慣性撞進去,頂?shù)娇膳碌纳疃取?/p>
這次余弦“嗯嗯嗯”地喊了三聲。
莫澤算是聽出來了:兩聲嗯,是“你媽”。三聲嗯,是“操你媽”。
“嘴硬。”莫澤把性器頂回最深,小腹與穴口緊密貼合,小幅度地抽插著,縮緊的腔口來回地咬過冠狀溝,又被卡在肉冠。
腔口那層薄肉都被磨得腫了一圈,性器還不停歇地擠進擠出了幾十下,才一跳一跳地往里喂了幾股精液。
莫澤緩緩抽離,退出那一剎沒來得及能夾緊的精水,溢出幾滴被肉冠勾著刮出,沿著股縫滴下來兌進水里。
晃了晃身上的人,沒想到已經睡死過去,輕輕地吐著呼吸。
莫澤插進后穴正要摳開腔口的指尖一頓,轉了方向只清理外邊內壁上的濁白,“沒喊哥哥就睡。那,罰你含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