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覺得自己很有道理??!”
“我這只是有效利用。原本還以為要標記成功才行,結(jié)果只是渡點進去,一樣可以......”
“你還想被標記成功?”
“干嘛?你怕你的長期炮不干凈???”余弦不痛快地推開莫澤的手,眼角酸得要死:“放心,沒有被操。哦,都不是長期炮了,別忘了,我只是來拿我的獎勵的?!?/p>
莫澤順勢把起身的余弦翻了個面,張手壓著余弦的后背,陰惻惻地問:“又要跑?誰教你把人撩到了手還可以跑的?”
余弦梗著脖子,想到莫十環(huán),聲音低了不少:“炮友關(guān)系,就別把自己弄得很長情似的......”
“去他媽炮友關(guān)系,”莫澤的唇貼近余弦的后頸,一字一頓:“余弦,有時候我真想撕爛你這張嘴!”
“別不認啊,不喜歡聽?。磕蔷?.....唔,你,信息素......”
余弦體內(nèi)的巖蘭草和苦橙察覺到了帶著侵略性的雪松信息素,應(yīng)激似的膨脹著血管,霎時間皮肉下的青筋皆浮了起來。
喘著氣猛地一掙,脫離了莫澤的控制,想去抓那張阻隔貼。
但沒能跑開兩步,就被扣著頸摁回了桌子上,“呃啊......你今天怎么這么煩啊,亂七八糟說了一通,現(xiàn)在又亂放信息素,你不是易感期提前了吧!”
莫澤用指腹蹭著指下的頸肉,靜如死潭的眼看著頸后那兩顆相比完好的肌膚要更紅粉的痕跡,“我要讓你記著,敢讓別的Alpha碰你后頸的下場?!?/p>
“你誰啊,要你管??!”
余弦氣頭上,聽見莫澤解腰帶的聲音,手撐著桌子卻被雪松信息素壓制得撐不起來,更是不甘心地低罵:“爛木頭,你沒伺候好我還想操我?”
莫澤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只呼吸沉重,指腹更加用力,甚至故意地按著腺體一下一下地揉搓,感受著那塊軟肉發(fā)軟發(fā)燙。膝蓋抵開余弦的大腿,解褲腰的手也撫上了股縫,在露出的穴口蹭弄。
兩股燥熱從后頸和股間聚集沖上了顱頂,原本平靜的信息素像是被外力打亂。本來就警惕防御清除的苦橙,更是愈發(fā)劇烈地震蕩起來。
3s冷冽雪松信息素的壓制,體內(nèi)兩股2s信息素的亂斗,軀體兩處敏感遭受指節(jié)的撫弄。
余弦本能地抗拒莫澤的觸碰,顫栗得眼眶都紅了,想要脫離這個令人窒息的空間,“啊啊......滾你媽......別弄我!”
莫澤把卡在股間的手抽出,看到指尖上沾得水比從前的每次都要少,他心跳都漏了兩拍。
他不能,他真的不能接受余弦這樣的變化。
不能接受這具身體不歡迎他,不能接受這條腺體不歡迎他,不能接受這顆心不歡迎他。每一分每一秒,每一絲每一寸,都不行!
幽暗的眼掃了下屋內(nèi)也許能夠用上的物件,最后一一否決,視線停在余弦胯下那支滴著騷水的性器。
修長的手指蜷起指節(jié)握了上去,從肉冠到根處擼了幾下,攢夠了水就盡數(shù)抹在穴口和甬道。
忙于擴張,一次次在鈴口和穴口間來回都點到即止,愣是沒讓余弦爽出來。
“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
余弦挺了挺腰,剛爽了一點,身下的手就松開了插進后穴,他想自己摸還被莫澤一巴掌揮開。
本來就夠難受了,這爛木頭竟然喪心病狂地不讓他發(fā)泄,“我自己玩都不行?就不能先讓我出來......哈啊......”
罵著罵著,那手又握了上來。
擠奶似的攥緊松開,繞圈擼動,賣力地薅著性器的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