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從唇舌中找點(diǎn)信息素,拉回一絲理智,但顯然不多。馬上站起身,想脫褲子。但被莫澤拽了回來壓回腿上,“誰準(zhǔn)你脫,想光屁股給誰看!”
脫還是不脫,到底,給不給操?
余弦沒聽明白,迷離的眼呆呆看著莫澤。
“想吃卻不知道怎么拆包裝?教你,撕開?!蹦獫稍谕馓紫碌氖肿ブ嘞掖笸葍?nèi)側(cè)的睡褲,往兩邊一扯,褲襠處瞬間“嘶啦”地一聲露出了硬得都頂出內(nèi)褲的雞巴。
手沒停,繼續(xù)撕爛了內(nèi)褲,解放了裹著的騷雞巴和潤了一淌水的后穴。
“唔......還有呢......為什么,不進(jìn)來?”余弦疑惑地看著又不動作了的莫澤,遲鈍地想了想:“我知道了?!?/p>
莫澤正奇怪余弦“知道”什么,結(jié)果余弦雙手用力,學(xué)著他的樣子,把他的褲子和內(nèi)褲給一把撕裂開,敞出同樣硬挺得很的雞巴。
“余弦!!”他只是想看余弦發(fā)騷才不動作,誰想著這家伙沒來得及攔,說撕就撕了。
余弦罵了聲“別吵”,蹭前了一些,抬起腰扶好那根粗大的玩意抵在自己濡濕的穴口,梗著脖子忍著撐脹的感覺,鼻腔一哼一哼地往下坐。
高熱的龜頭頂?shù)搅松钐帲lpha雞巴的身體舒服得像灌入了某種介質(zhì),把堵在血管里燙人的巖漿一一梳理了個遍。
“好爽......”余弦湊前去咬莫澤的耳朵,很快就不滿地道:“爛木頭你今天是沒吃飯嗎?為什么不動!”
“嗬......先,等等。”莫澤錮著余弦的腰,壓著不許抬起坐下。扭頭往門外:“看夠了嗎?打算看多久?”
柯琦咬著牙低下頭。
沒有門的遮擋,那Alpha怎么親吻余弦,怎么進(jìn)入余弦的,雖然有外套擋著,但是余弦占有的欲望、滿足的喟嘆,他看得一清二楚也聽的一清二楚。
真是好嫉妒啊。那外套下是怎樣艷麗的畫面,他光想想就硬了。
又是這個標(biāo)記過余弦的Alpha,3s的雪松很難讓人不記得。沒開始的戀愛泡泡破了,柯琦心碎得一塌糊涂,扶著墻的手攥緊,“這位先生,余弦身上有傷的......”
“我的人,不需要你操心。你再不走,那不如就留下?!蹦獫甚久?。托著膝彎不讓懷里的人拉扯到傷口的手隱隱握了拳,收緊大腿的肌肉往上頂了兩下。咬著耳朵的余弦只知道操人,勾起舌尖,爽得直哼哼地喊著再來。
柯琦聽著余弦迷迷糊糊的聲音,還想說什么,可Alpha周身的壓迫信息素夾著殺意,猶如實(shí)質(zhì)般猛地?cái)U(kuò)散開來。
腺體被重錘似的抽痛,膝蓋也跟著一軟。
完全,待不下去了。
瞥著踉蹌著匆匆離去的身影,再空無一人的走廊,莫澤心里卻沒痛快多少。邊給余弦釋放安撫信息素,邊暗暗嘲笑自己幼稚的自欺欺人。
一個烏木Alpha而已,確實(shí)算不上什么。
只是,他莫澤又算得上什么?
那天不過是出去一趟,回來不見了余弦,易感期的他火大得壓不住。
余銳莫名地給他道歉,說自己弟弟性子向來乖張,年紀(jì)小不懂事,請他不要責(zé)怪。他不知道這話是認(rèn)真,還是做給他那個也在辦公區(qū)坐著的古板爺爺看的。
可是不論哪個,他覺得都很傷人。
明里暗里的難道不是在說:這不過是余弦的一時興起,你就不要太當(dāng)真了。
他急于爭論,又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證據(jù)可以反駁余銳。怒氣哏在心頭,對余銳破口大罵,罵了什么全憑腦子里邊在那一刻裝了什么臟話。罵完后,幾人看他的眼神,顯然都在猜想這般失態(tài)是不是他沒酒醒的撒潑。
沒酒醒?誰他媽喝酒了,單純就是撒潑!
被人把他努力忽略掩蓋的底子生剖出來,卻沒有辦法的羞辱感。真是狼狽得像只落水的臭狗。
他早知道了,需要這么直接地提醒嗎?
余弦從沒說過喜歡他,更別說愛他。
總愛吃夠了就一聲不吭地離開,特訓(xùn)的時候隨便給別人標(biāo)記。還敢拉黑他、去酒吧、找經(jīng)理要Alpha、沒有就算了,Omega也要......還有這個烏木Alpha,上次沒吃成,這次就打算試第二次嗎?
這種不被放在眼里肆意玩弄的感覺,真是賤得讓他自己都覺得胃疼。
呵,長期炮長期炮,去他媽的長期炮!
吃完就跑,沒打算負(fù)責(zé)任的縮頭烏龜王八蛋!老子一個風(fēng)華正茂年富力強(qiáng)的3sAlpha,你不好好珍惜拿去當(dāng)老公,倒他媽拿去當(dāng)長期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