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滾??!手指弄得余弦又無法說話了,他咬緊牙關(guān)也有軟膠牙套阻著,不過是不痛不癢地夾住那手指罷了,根本無濟于事。
對方的呼吸換到了胸口的另一側(cè),依舊癡迷,但不如剛才的輕柔。換了力度地、更過分、更兇狠地吮吸,撫在他腰后的手鉆進他的衣服,撫摸他敏感的腰眼。余弦感覺到早就頂著他腹下的硬物漲得更大,興奮地碾著他的腹部磨蹭。
匪徒吃夠了奶,重重地再吸了一口才松了開來。直起身,抽出余弦口中的手指把余弦翻了過來。手勾著腿根,壓下余弦的背。
綁著腳踝是沒法正面進去的,但是背面的姿勢,輕而易舉。余弦反應(yīng)過來對方的動作,恐懼涌上心頭,瘋狂地扭動著想跑,被死死抓住手臂,“先生,別掙扎啊,乖乖地從了我吧。”
“滾你媽的畜生!有本事殺了老子,不然給老子抓到你,老子把你的雞巴切成顆粒灑池子里喂魚?。?!”
匪徒輕笑,對余弦的這個樣子覺得可愛死了,根本不把那聲聲的威脅放在眼里。手指勾著余弦睡褲的褲腰褪到了膝彎,低頭親吻那挺著的圓潤臀肉,還張嘴往上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舌尖繞著印上的牙印打轉(zhuǎn),甚至勾起舌尖往臀瓣露出那處蜜穴舔了一口,探進去鉆了鉆:“我要進去了。”說要,抬手把沾了余弦涎液的濕潤手指探入往里戳。
余弦嘶啞地低吼著,激出了身體里的信息素,劇烈的信息素恐怖地散在空氣中。可身后的人動作沒停,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受到。
“媽的媽的,不要,不要這樣......”余弦脫力地把臉沉在地毯,后穴異物的侵襲,讓他生理性地開始作嘔。
匪徒停了下來,安撫地上下滑動摸著余弦的后背,看到余弦只是干嘔并沒有吐出東西后松了口氣。伸手拿了瓶潤滑油打開,對準揉了好一會兒依舊干澀的后穴擠了進去。
再次探入的手指有了潤滑油的幫助順暢了很多,輕輕地旋轉(zhuǎn)著,把每一處的壁肉都抹上,再一點點地深入,將潤滑油化軟,將媚肉馴軟。
余弦的臀瓣被掰開,一顆肥碩的肉頭抵在了他的穴口。一聲比一聲慘烈的干嘔聲伴著撕心裂肺的低吼,他劇烈地顫抖著:“不要不要......操你媽,你敢進來,老子殺了你,殺了你??!”
對方扶著性器,執(zhí)著地淺淺地挺了進去,確認足夠包容后,雙手將臀肉掰得更開,挺胯慢慢地往里入。
入到深處的時候,高熱的性器把肉道塞滿,余弦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身體的肌肉緊繃著,窒息一般僵硬,口中淡得沒了進出的氣。
那雙手握住余弦的腰,緩緩地抽動起來?;伒臐櫥捅还磶е鴣砘啬Σ?,勾兌成了拉絲般黏糊的白沫。
對方輕聲地喟嘆:“好舒服,余弦,我永遠都不會后悔的,你在我身邊就是我最開心的時候,你是我的太陽,時刻都能將我的心融化。我愛死你了余弦,愛你的每一寸,愛你的所有?!?/p>
愈來愈沉的頂撞,回回都要入到最深,對方?jīng)]有戴套,最親密的接觸,連陰莖的形狀、青筋的延伸都能讓甬道描繪出來。
余弦一點快感都沒有,對方卻在潤滑油的幫助下越來越燙,一滴滴的前精滴在他的內(nèi)壁。
“嘔......”他好想吐,卻吐不出來,“不能,不能在里邊......不行,不行?。e在里面,別,滾出去啊,操你媽......啊啊啊啊......”
余弦罵著罵著兩眼一空,微涼的東西打在他的內(nèi)壁。他要瘋了,好想殺人,要殺了這個人,要殺了他?。?!
“先生好厲害,我控制不住射出來了......”對方輕笑,又開始動了起來,“我可以進去先生的生殖腔嗎?先生打開給我吧?”
陌生人的葷話挑逗、侵犯奸淫,余弦的理智分崩離析,崩潰到了極點,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惡心的狗屌......從老子身體里滾出去......”
余弦越罵,對方操干得越兇。他脫力地嗚咽一聲,虛弱地在地毯上哭泣,肩角縮著像絕望的困獸:“莫澤你個垃圾、混蛋、王八蛋......唔,你的老婆被人肏了,你在哪里?。。?!”
“你連老婆都保護不了,還上校......你的老婆沒有了......為什么,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難受,嗚唔,莫澤,莫澤......為什么還不來,來殺了我,殺了我......”
后穴里的性器突然退出。匪徒解開了余弦腳上的繩子,轉(zhuǎn)過余弦抱在腿上入了進入,但沒有再抽插,而是摘了余弦眼上的眼罩,摟著余弦手安撫地沿著背脊輕拍:“好了好了......”
余弦聽到熟悉的聲音,透過朦朧的眼定睛看了許久,先是委屈地哇哇大哭了一陣,又猛地張嘴往對方脖子咬去。
用了狠勁,勢必要撕下一塊肉來??上?,牙上有軟墊,一頓啃咬也只是留了個印子。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過分了,嚇到你?!蹦獫商址鏖_沾濕黏在額頭的碎發(fā),再抹掉余弦臉上的淚水,低頭親了親余弦的唇角。
余弦抽泣著,氣憤地扭過頭:“操你媽......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耍我!!”莫澤忙放安撫信息素再摟緊輕輕拍余弦的后背:“兩周前,不是讓你抽了一張簽嗎?簡成送的。我一直放在書房,剛好看到,就想著用抽簽來決定今天結(jié)婚紀念日的安排。結(jié)果,你抽到的七號......”上邊寫的:......迷藥......陌生人......蒙眼綁架......
“什么抽簽?”余弦回想了下,就好像某天爛木頭拿了個小盒子,說讓他摸一張牌,他當時在打游戲,看都沒看,爛木頭倒是很開心地走了。
“你的意思,還是我自己找罪受的了?”
余弦氣死了,哭著哏了一口氣,恨不得要咬死莫澤。又突然趴在莫澤肩角,擺了擺腰,用后穴吃了幾下插在里邊的性器。
好蠢......居然沒認出來......
確實是熟悉的那根。要是剛剛沒有崩潰到錯亂,估計是能認出來的,可是這家伙......他悶悶地吸了口氣:“演得真你媽像......”把他都騙過去了。
莫澤被他蹭出了火,一把扯斷了腳踝上用來混淆余弦聽覺的鈴鐺鏈子,剛想丟,轉(zhuǎn)念又低頭把它系到了余弦腳踝。
棕色的眼仁迷戀地凝著那細長的腳踝,手掌抓上余弦的臀肉,微抬微放,用穴肉磨自己的雞巴。耳邊是余弦被顛著時的喘息和陣陣叮鈴:“偽裝這課是必修,我學(xué)習(xí)、實操能力好。”頓了頓又道:“余弦,不要擔心,我永遠不會讓你陷入危險,沒人可以將你從我身邊帶走,相信我,永遠。”
“嗯......”余弦松懈下來后,后穴里的壁肉也總算認出了這根磨過它們千百遍的粗壯玩意。開始柔柔緊緊地纏著那根肉柱,用淫液滋潤它。
余弦被頂?shù)醚?,傾著想往后倒,伸手想抱住莫澤,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綁在手上的繩子還沒解開,“爛木頭,我的手,啊,要倒了,解開我的手!”
“不解?!蹦獫煞鲎∮嘞业难?,退出又翻過余弦,把他壓在厚地毯上擺回了跪趴,挺了進去。變聲器的聲音又出來了:“先生,給我這樣肏你吧......好嗎?”呼吸灑在耳側(cè),黏膩地舔他的頸肉:“我愛你,余先生?!?/p>
余弦夾著腿一縮。后來的扭捏莫澤不是沒有說過愛他,只是突然變了聲音,說話的語氣也不一樣了。角色扮演的羞恥,刺激得他立刻小腹抽搐著高潮了出來。
莫澤抓住綁著余弦的繩子,拉著余弦往自己身下撞,撞進不可思議的深度??谥械摹跋壬迸紶柡俺觯粗嘞以絹碓郊t的耳根,那雙棕瞳也越來越紅。
“別喊了,別喊了,唔唔......”知道這人是莫澤后,再聽這種話實在是丟死人,身體都不受控制地燙。
臀肉“啪啪、啪啪......”地被打出一層層的肉浪,那股不屬于莫澤的白茶早被木香蓋過,烈焰般地包裹,更熱了。
“先生,我又要射給你了,這次可以,打開嗎?”
余弦搖頭:“不行!不行!不生了!”
莫澤勾唇哈哈地笑出聲,應(yīng)了聲“先生不給就算了”,而后噗地搗進結(jié)腸深處。余弦剛松一口氣,沒想到莫澤等的就是這口氣,肉頭退出往下頂著破開腔口撞了進去。
“啊啊,你想死啊,爛木頭!?。 庇嘞业纳城画h(huán)境在生完老二不久就恢復(fù)了。莫澤摁著余弦,聳動著一下又一下地往生殖腔里抽動,“呃嘶,這么久沒用了,給我弄弄,聽話,我不射進去。”
余弦聽著那陽光青澀的聲音用莫澤的語氣說話,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覺全都來了,嗚咽著收緊了后穴。莫澤驚嘆,急忙躬身把肉頭從燎人的生殖腔中剝出,入回了甬道深處。
“先生吸得真緊......”抓緊余弦的腰,狠狠對著那被肏紅腫的蜜洞,用最兇、最重、最沉的抽插,肏到余弦啞得喊不出聲音,動作才猛地一窒,性器微顫又一抖,深深入著頂在燙人的內(nèi)壁,微涼的精液洶涌地噴射而出。
激烈悠長的射精,兌上先前灌進去的那捧,多得把余弦的小腹都撐得漲了起來。擠著溢出的精水,為淤紅的穴口添多了汩汩濁白的淫色。
莫澤撫摸著余弦還在陣陣痙攣的背,解開手上的繩子,勾著余弦的膝彎,把人連根轉(zhuǎn)了過來。手順著余弦抬起的下巴,再沿著喉管,滑到胸腔腹肌,下腹挺立的性器,再到他們濕淋淋一片的火熱的交合之處。
愛不釋手地描繪身下這具肉體的形狀,又抬眼深情款款地看著余弦略迷離的雙目,抬手剝下貼在耳根的變聲器,丟到一旁。緊緊地摟著余弦,輕吻他汗?jié)竦那邦~、鬢角、臉頰、下頜線,低沉的嗓音盡是寵愛和依戀:“我愛你,我的小Alpha。”
“我也愛你?!庇嘞覀?cè)頭吻在了莫澤唇上。
“但是,”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又開始硬邦邦地杵在里邊:“唔,你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哈啊,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