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珣握住性器重新探入她腿間,尋到穴口擠了進去,腰一挺便直達深處。
許清如靠在他身上小聲哼吟,他托著她的臀快速抽插幾下,又一把將人抱起直直走向主臥。
她不是嬌小型身材,抱起來并不輕松,行走間結(jié)合在一起的性器不斷摩擦撞擊,讓兩人都被快感逼出一身細汗,等把她放到床上時,他額頭已有汗珠滾落。
許清如笑:“這是腎虛的表現(xiàn)?”
董珣剜她一眼,疊起她兩條腿就使勁搗弄,直到她咿咿呀呀地叫出聲,他才稍緩動作,伸手去揉晃動的乳。
見他胸前的白襯衫漸漸被汗水沾濕,若隱若現(xiàn)地透出里面一片黑色的東西,許清如好奇地伸手去掀他襯衫,卻被他一把抓住。
“不就是個紋身,有什么大不了的?”許清如指了指自己后腰,“我也有,上次你后入沒看到?”
董珣又用力撞擊幾下才把濕淋淋的性器抽出,轉(zhuǎn)過她的身子一看,果真有個紋身,由幾種深淺不一的紅色組成,“曼珠沙華?”
就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傳說中的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很多人都覺得不吉利,不會紋在身上。
許清如是在邵博韜和她相認之后跑去紋的,表面上是和邵博韜賭氣,跟他說胎記沒了她就不是他的女兒了,實際是為了掩蓋那個造假的胎記,免得哪天被人發(fā)現(xiàn)。
看董珣正認真盯著她的紋身,許清如立刻又將手伸了過去,拽著他的襯衫扣子準備解開。
“你干嘛?”董珣捉住她的手,掰開她的腿重新插進去,見她還是不死心,只能自己解開衣服露出上身給她看。
“曼陀羅?”看著他胸前那個黑灰相間的圖案,許清如突然笑了起來。
和彼岸花一樣,也是種不祥的植物,傳說是被詛咒的花,代表著死亡。不過在宗教里的寓意卻好得多,還成了非常熱門的紋身圖案。
第一次看到他的上半身,沒想到他脫了衣服身材更好,胸肌結(jié)實卻不夸張,腹肌緊致又性感,拋開那根臟黃瓜不提,倒確實是床伴的最佳人選。
許清如伸手想要摸上去,還沒觸到就又被攔了回來,挺腰在她體內(nèi)抽送幾下,他迅速把扣子扣上:“中二期紋的,有什么好看的?”
許清如笑:“你原來可沒紋身,這中二期來得有點晚啊?!?/p>
董珣倏地停下動作看著她:“那次救我的,是你。”
很肯定的語氣。
許清如沒接茬,繼續(xù)問:“什么時候紋的?”
“今年,在歐洲?!?/p>
許清如懂了:“離家出走那次。”
他剛從美國拿了碩士學(xué)位回來,邵博韜讓他和許清如結(jié)婚,他說什么也不肯,一氣之下跑去了歐洲,是邵博韜派張秋實把他抓回來的。
見他不動,許清如攀上他的肩,主動扭腰去套弄陰莖,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那時候就喜歡我了?所以不顧危險去救我?”
“你不是一直都不信?”許清如笑,“我這種心機叵測的拜金女,什么事做不出來?說不準那就是我安排的苦肉計,先找群人去把你打個半死,再上演一場美救英雄的大戲,然后就可以順理成章嫁入豪……”
“我醒來你已經(jīng)不見了?!?/p>
“對啊,我跑了,反正你爸已經(jīng)知道是我救的你,目的達成了?!?/p>
董珣靜靜看著她,許久后,忽地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許清如狠狠踹他一腳,“你他爹的還做不做了?是不是怕早泄故意拖著?我告訴你有病就去……”
一把握住她腳踝分開兩條腿,董珣箍著她的腰重新插進去,俯身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