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穆遠一看沈清在就感覺不好,再看自家老頭鐵青的臉色,險些沒敢往里走。
“你自己過來看?!蹦赂搁_口,伸出手點了點茶幾上的幾張照片。
穆遠走過去看了一眼,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這是他這幾天帶著花出入醫(yī)院的照片,其中最顯眼的一張就是他今天和秦南咬耳朵的那一張,因為角度問題看起來就像是在接吻。
這手腳還真夠快的。
“你這混小子耽誤人家小清五年,現(xiàn)在還敢在外面玩女人?。俊蹦赂敢慌淖雷又苯诱酒鹕?,“我不管她是誰,你馬上給我跟她斷了!”
沈清吸著鼻子哭得更厲害了:“叔叔不要為了我和阿遠生氣,我今天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帶著照片和父母來的還說自己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穆遠到此時已經(jīng)是一肚子火,“那請問沈小姐是來干什么的?”
“你還敢這么跟人家說話!”
眼看穆父就要走上前去揪穆遠的衣領(lǐng),卻被沈清柔柔地打斷:
“我是想著婚姻是強求不來的,既然阿遠對我實在沒有感覺,我也不能勉強,所以今天請了我爸媽一起過來,也算當個見證……我和阿遠的婚事,就算了吧……”
第二天一早,秦南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感覺頭沉得不行,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昨天自己竟然就蓋著陳默的外套睡了一夜。
好在她目前還沒有別的癥狀,就只是頭疼。秦南想著回家煲碗姜湯然后卷著被子睡一覺就沒事了,結(jié)果在陳默的車后座上又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秦南就沒那么舒服了,眨了兩下眼睛都覺得頭疼欲裂,整個人就像是一條吸飽了水的毛巾,要多沉有多沉。
“醒了?”
耳畔傳來熟悉的男聲,秦南側(cè)過頭,就看見陳默就躺在她身邊,手還緊緊地擁著她,聲音中倦意沉沉,似乎也是剛醒。
嗯?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