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投進別的男人的懷抱了?”他一想到在大廳的時候,她對別的男人笑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就不經(jīng)過大腦了。
身后男人的身體貼上來,輕輕抱著她,下巴在她頸后蹭了蹭:“你就這么寂寞,嗯?”
韓惜轉(zhuǎn)過身來:“是又怎么樣?!彼⒅难劬?,“你這個騙子,大騙子?!?/p>
“你說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p>
她終于控制不住,兩行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大聲道:“我就是寂寞了,缺男人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眼淚經(jīng)過臉頰,沿著下巴滴落在他手背上。
他心疼地要命,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掙扎著打他:“外面還有女人等你,你不趕緊出去,跟我在這干什么?!?/p>
他聽見她的話,不耐煩道:“你給老子閉嘴。”
她哭,依然是沒有聲音的流淚。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誘哄她一般:“你乖一點?!闭f完再次吻上她。
她不愿意,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她以為他疼了就會松手。
但是他沒有,他就像不知道疼似的,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舌尖撬開她的,攻城略地地侵占她。
他一邊吻她,一邊反手把門反鎖上,這種門鎖,就算有鑰匙,從外面也開不開。
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
他把她抱到梳妝臺上,咬著她的耳垂:“我不許你對別的男人笑得那么開心?!?/p>
她被他咬疼了:“關(guān)你什么事?!?/p>
他吻著她的唇,又輾轉(zhuǎn)到脖頸,忽而溫柔,忽而霸道:“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p>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聲音亦染上了沙啞:“我愛你,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p>
她看著他的眼睛,已經(jīng)不愿意去分辨他這句話里的真假了。
是真的,她歡喜。
是假的,她也不后悔。
她閉上眼睛,抬手攀上他的脖子,熱烈回應著他。
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吻了,最近連面都很少見。她想他,他更想她。肌膚的每一下接觸,都像生了電一般,酥麻的感覺在每個毛細血管炸開。
她身子漸漸軟了下去,被他抱著滾在了沙發(fā)上。
就要入冬的天氣,空調(diào)也沒開,彼此身體卻灼人。
淺淺的燈光灑落在皮膚上,一個軟若無骨,一個強壯有力。相互撕扯又彼此融合。
空間漸漸稀薄了起來,她仰頭,咬著自己的唇,生怕發(fā)出聲音,被外面的人聽見。
一陣一陣的腳步聲從門口經(jīng)過。
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一下一下極具節(jié)奏。
衣服扔了一地,她的墨綠色毛線裙子跟他的白襯衫纏在一起,紅色蕾絲文胸躺在他的黑色褲子上。
腰帶扣子勾住了一點蕾絲,但此時沒人注意到這個。
身體一開始是微微的扭動,漸漸沒了思維和矜持。她終于在他的身下,綻成了一朵花。
被他占領(lǐng),她咬著唇叫出聲。
他太大了,她疼。
她抱著他,指甲險些嵌進他的皮肉,她非得用力掐他,讓他承受跟她一樣被撕裂的痛。
“乖?!彼謿夂逅?,“我輕一點?!?/p>
他嘴上這么說,動作卻不見輕。
一下比一下狠,像是在報復她什么,又像是發(fā)泄什么。
沙發(fā)是歐式的,足夠?qū)挻?,下面墊了她的圍巾,已經(jīng)皺成了一團。
小桌上的手機振動了好幾聲,韓惜的電話。
他看了一眼,那個新的刑偵隊長的。
她這才想起來,還有人在餐廳等著她吃飯。
身上的人悶聲說道:“接?!?/p>
手機接通。
穆行知:“喂,韓惜?”
她盡力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嗯?!?/p>
穆行知:“你去了很久,沒事吧?”
她正要說話,被身上的人猛地撞了一下。
他故意的。
她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fā)抖,喉嚨發(fā)干:“我,我遇到了一個熟人,在他這走不開。”
他又來了一下,眼里除了晴欲,還藏著狡黠。
她吃了個痛,低低叫了一聲,趕緊摀住手機。
穆行知:“真沒事嗎?”
“沒,沒事,要不你先回去吧。下回再約?!?/p>
他聽見她的話,狠狠弄了她幾下。沙發(fā)被搖得一晃一晃。
她又開始掐他。
兩人嬌纏在一起,像兩個認識很久的靈魂,彼此陪伴千萬年,迸發(fā)出來的天翻地覆般的熱情。
這一刻,死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