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壑還是第一次進(jìn)她的房間,沒來過,也沒必要來。
但是今天,他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跟著這個明顯是喝多了的小女人,進(jìn)了她的屋子。
她怎么又喝酒了。
又是心情不好?成壑一邊看著蹲在自己腿邊,正給自己手臂上藥的女孩,有一縷頭發(fā)垂下來擋住了她的視線。
然后被男人輕輕拂了上去,指尖摸到她的耳朵。
他想起那天晚上,那個擾亂他夢的小兔子,生氣又哀怨的說:“不要咬我耳朵……”
可是何輕平時一點也不可愛,她就像只沉默的慢吞吞的兔子,任由人撫摸,被捏耳朵被揪尾巴,也不會叫一聲。
就像嬌嬌養(yǎng)的那只肥兔子。
除了對食物感興趣一點,別的事情都沒有反應(yīng)。
也不會主動討好他,只有在被他訓(xùn)斥幾句后露出一點可憐的表情,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逗她。
胳膊上的傷口看著深,留了不少血,但是成壑其實沒什么感覺,他當(dāng)兵的那些年,受傷可是家常便飯。
退下來后,其實身體也慢慢調(diào)養(yǎng)好了。
女人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酒精棉球擦過傷口,然后上藥,紗布一圈圈裹起來,最后還打了個蝴蝶結(jié)。
成壑嫌棄的抬起胳膊,聽見這小女人還在碎碎念:“不要沾水哦,記得換藥……”
然后就被不耐煩的男人一把拉了起來,何輕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趴在男人身上了。
一個帶著酒氣的吻,帶著難耐的饑渴,深深的欲望,和男人口腔中侵略的氣息……
唇舌探索著柔軟的口腔,她和想象中,和那些夢中的片段中一樣柔軟,甜美。
光是這樣還不夠,成壑掉了個邊,把她壓在沙發(fā)里,不讓她跑掉。
何輕皺著眉,語氣有些不高興:“干嘛要親我……”
他們一點也不熟啊,怎么能親她呢?
成壑才不在乎他們熟不熟,他就是想親她——
“我想上你。”
男人低沉的語氣,他很少這樣,輕易被人撩動著情緒。
雖然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但是把這只兔子抓住,摁在身下的時候還是很爽的。
不是不喜歡他嗎?
不是總躲著他嗎?
不是摸一下都不給的嗎?
那么努力有什么用呢,還不是被他按住了,想干就干?
他一邊親著她的臉,一邊剝她的衣服。
饒是喝的腦子宕機(jī)的何輕,也意識到了不對,開始推他:“大哥,你……”
他最討厭她喊她大哥,明明跟成帆什么都不是,還要在他面前裝乖,裝的一副好好女朋友的樣子。
惺惺作態(tài)……就像現(xiàn)在的掙扎一樣,撲騰了半天,睡衣被他都扒掉了一半。
肩帶滑落臂彎,露出一側(cè)的乳肉,成壑低頭吻上去。
隔著薄薄的睡衣,舔著那頂端的凸起,慢慢的乳頭被他舔的硬起來,藕色的睡衣也被他舔濕了一塊。
索性伸手把衣領(lǐng)勾下來,將那團(tuán)白嫩的乳球露出來,小小的一團(tuán),隨著她的推拒還在顫動著。
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她帶著顫音的哀求聲傳來:“不要這樣……”
成壑才不會理她,他在男女之事上格外強(qiáng)勢,借著酒意把這個小女人摁住了,都這個地步了難道還算了然后說句抱歉?
那他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