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晚退出徐裊的身軀以后,徐裊只覺得體內一股熱液流出,徐裊被向晚放倒在地上,雙腿酸軟無力,闔都闔不起來了,向晚的眼神炙熱,掃向了腿芯間那無盡的美媚風光,那可憐的蚌肉因為連番摧折,呈現(xiàn)了深粉,被肏開的穴口還一收一縮的,吐出了白濁的液體,那液體有些屬于他,有些卻是她的。
徐裊眼神失焦,櫻唇還一張一合的,喘息不止,明顯還沒從方才的瘋狂中緩過來。
徐裊弄中還轟轟作響的,只隱約覺得下身有著一點的清涼,向晚重欲,有時候徐裊會覺得緩不過來,不過每次歡好后,他倒是都十分盡心的為她上藥,那種藥膏有種瓜果清香,而且效果卓越,每次用藥后,雖然還是腰肢酸軟著,卻不太會疼痛。
喘息了半晌,徐裊終于順過氣了,她好奇的看著向晚的動作,“夫君,這藥膏挺不錯的,是什么藥膏???”她從前不知道有這么好的跌打損傷藥膏。
“這是白玉膏?!毕蛲砺唤?jīng)心的回應,他還很認真的在幫徐裊上藥,手指在花穴里面勾撚著。
“白玉膏?”徐裊驚訝了,“那不是御賜之物嗎?”徐裊好歹曾是丞相千金,這白玉膏千金難得,是宮中御賜之物??!當年先皇有一次跌倒,她的父親以身相救,被龍軀壓傷才得了一小瓶,她父親可都舍不得用?。?/p>
“嗯?好像是吧!不過皇上賞了我不少,應該也不是什么珍稀之物吧?”
徐裊愣住了……這金貴的御賜之物,每每被拿來抹她的那處……皇上賞藥給他,應該不是這個用途吧?
“別放心上,皇上自己也把白玉膏拿來做這般用途。”似是看透了徐裊的掙扎,向晚笑得歡快,有時候他行伍出身的習慣會使他嘴里吐出各種粗俗的言論,每每逗得徐裊粉拳在他身上如雨點般的落。
徐裊腦海中不禁想起皇后那雍容華貴的模樣,她甩了甩頭,為自己大不敬的想法而羞愧不已,忍不住提起了腿,想要踹人。
隨著她的動作,眼前的美景更勝,向晚的呼吸變得沉重,眼神也幽深了起來,徐裊馬上知道自己惹禍上身了。
“向子晨!”徐裊羞紅著臉,卻看著向晚兩胯間的碩物精神昂揚,徐裊每每都為向晚無窮無盡的精力而感到贊嘆不已。
向晚的動作讓徐裊又羞又急。
“娘子小徑深遠,為夫手指構不到深處,便這般幫娘子上藥,娘子意下如何?”向晚雖有禮的詢問,可是卻沒打算被拒絕,那千金都買不到的白玉膏厚厚的被他涂抹在那兇狠的陽物上。
“不要??!脹啊!”徐裊輕聲哼唧著,可是她哪里有本事阻止鐵了心的男人?已經(jīng)被虐愛一番的小徑立刻被昂揚貫穿,那一瞬間因為藥物而產(chǎn)生的涼感讓她一個哆嗦。
“為夫動一動,如此等會兒藥上好了,娘子就不脹了。”語罷,向晚在徐裊體內一陣挺弄,徐裊喘息不止,雙手狠狠的掐住了向晚的肩頭。
一點點的疼痛似乎助長了向晚的興致,他加速頂弄,徐裊也無力與他抗衡了,再次被拖進了欲望的螺旋之中。
“啊……”星星點點的快意從兩人交合之處漫溯,向更深處擴散,徐裊的腿兒一陣狂顫,連想夾緊向晚的腰都沒力氣了,向晚捧起了她的一雙玉腿,往上推,掛在了肩膀上,徐裊無力地往下看,只見那碩物進進出出,倒戰(zhàn)鼓似的不停歇。
終于,徐裊哀婉的長吟,被帶到了最高峰,她雙眼微瞇著,意識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