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深深地看了徐裊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離去。他的娘子,他高攀的娘子,他以為先頭的妻子夏涼已經(jīng)是個美人胚子了,但是徐裊的風(fēng)姿,那是夏涼怎么也比不上的。一個就是市井俗物,另一個卻是無比精致典雅,不似凡間人,倒像天上仙,讓他一個凡夫俗子自慚形穢。
如此美麗的女子,怎么會甘愿當他向晚的妻子?想起了背叛自己的夏涼,向晚的背影有些僵硬。連夏涼都不要他了,徐裊怎么可能要?
帶著滿腹心思,向晚被軍中弟兄包圍,還好路青鋒嚴令大家不許鬧洞房,否則里面那個小娘子大概會被這些個滿口混賬話的渾人嚇壞了。
“喝!喝?。〗裉煸蹅儾蛔聿粴w!新郎倌不醉不許進洞房!”向晚的副將魯修勒著他的頸子,沒個正經(jīng)的起哄著。
酒席開始了,席面上有皇帝親臨,給了向晚十成的面子,試問有幾個臣子成婚,能有皇帝的參與?皇帝楚敬年少時也和這些部將一起戍守過邊關(guān),對待弟兄們十分和氣。
很快的便已經(jīng)酒過三巡,平日里軍營無事,眾人不是操演就是飲酒,這些年來向晚早就練就了千杯莫醉的酒量了。
兄弟們喝得臉色脹紅,一個個朝他恭喜個不停,向晚知道他們都是為他意難平,這些年來不是沒有人幫他說過親,可他真是無意娶親。他不想再嘗受一次那痛入心扉的悲傷。
不由自主的想起端坐在床上的那個小小的身影,向晚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開始和同袍喝起酒來,他想著,如果晚點進洞房,那小家伙大概就抵不住睡意,不會等他了。
抱著這樣的心思,向晚又斟滿了一酒觥,一杯一杯的黃湯下肚,直到路青鋒看出他的盤算,強要大伙兒散了?;实垡查_金口,示意他該進洞房了,在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睛下,他硬著頭皮走回新房。
走到房門前時,喜娘已經(jīng)等著了,過了子時了,新娘子大概歇下了吧。
“如果娘子睡著了,就不叫驚擾她了?!彼睦锸窍M履镆呀?jīng)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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