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歸宅后,徐雨規(guī)規(guī)矩矩的離去了,眉眼不抬,把避嫌做到了極致。
徐裊覺得不必如此的。
向晚見桌上還有許多做到一半的衣衫鞋襪,心疼不已,“仔細眼睛,這東西都有下人可以準備,抑或者請裁縫訂制,娘子不必事事躬親?!彼拇笳迫嗄笾煅U僵硬的肩膀。
徐裊舒服的瞇起了眼,“別人做的哪有自己做的舒適啊!”這一針一線都帶了情感,穿起來自然貼心。
“娘子,別累著了就好?!毕蛲頊芈暼釀?,將徐裊摟在懷里,“方才瞧娘子似有煩心之事,可否說與為夫?”
徐裊沉吟了一會兒,實在不想拿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叨擾向晚。
“也沒什么?!毙煅U正想含糊過去,卻對上了向晚無比認真的眸子,那一瞬間,她心頭一暖,一股腦兒的把心中的煩憂盡數(shù)告知。
包含徐家的圖謀、包含徐母令徐雨對向晚下藥色誘,包含徐雨的婚事難以定奪。
向晚的臉色沉了幾分,他倒是沒想到徐家心如此的大,居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法都想得出來。
“阿裊不必放在心上,想來岳父他們最近光是處理舅兄的婚事就無暇分神了?!?/p>
“阿兄的婚事?”
向晚勾了勾唇角,語帶譏誚,“徐恪酒醉誤事,睡了宗正少卿的親妹子?!毕蛲碚f的粗俗了一點,不過徐裊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這個調調,倒不如一開始那般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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