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風后腰一-雙腰眼徹底酸麻過去,抬手將手指送進她口中,攪著她柔軟舌尖,如同水中戲魚般打著轉兒,另-只手則是拿起內線電話。
您說。
電話里傳來何秘書對一切-無所知的禮貌聲音,宋持風的注意力卻基本都在寧馥身上,他下半身保持著深重的抽動,指尖抵在她的舌尖,趁她沉情迷亂之時,引誘她當做性器那樣去舔。
要寧馥給他口交,宋持風舍不得,但他隱隱約約感覺她應該是會的,畢竟寧馥的手上功夫就不錯,握著他性器時簡直熟練得讓人發(fā)狂。
去西成買兩塊提拉米蘇回來,嗯。
他語氣語態(tài)-如既往沉穩(wěn),聽不出端倪,卻在寧馥本能地用舌從他指腹刮到指尖的瞬間,喉結微僵,隨即往下猛地一-滾。
從這里開車到西成咖啡廳,開車來回大概一-小時。
宋持風支走秘書后撂下電話,便揉上小女人肉感十足的臀:沒人了,放心了吧?
她的屁股和胸,這兩個地方他根本分不出更喜歡哪邊,都是軟彈而豐滿的手感,其中乳房更軟,而屁股更彈。
他當然不會問出什么掃興的問題,但操干的時候卻不由自主地帶上了-點情緒。
嗚、你嗯輕一點寧馥卻已經顧不上那些,感覺自己此刻就是被席卷進這片肉欲洪流之中的小小木片,宋持風
舊情人之間做什么親密舉動都無可厚非,宋持風也不至于幼稚到那個程度。
他情緒更多來源于嫉妒那個人更早地認識了她。
但這恰好就是整件事最無力的一點,沒有人能回到過去,沒有人能預知未來。
他在整個胸腔彌漫開來的嫉妒心也只能變成一下一下直白又粗重的抽插,以龜頭為支點,嵌入寧馥的深處,循環(huán)往復,無休無止。
就在何秘書外出的這一-小時里,兩個人已經把整個無聊的辦公室各個角落都廝磨了一遍。
宋持風就抱著她,-邊走-邊插,哄著她說出各種好聽的話,叫他的名字,撒著嬌說不要了,然后--次-次泄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落地窗前,他從背后插進去,將寧馥的雙乳緊緊地壓在玻璃窗上,兩團雪團子被壓得緊實,乳尖兒與乳肉幾乎成了-一個平面,結結實實地陷在里面,被他操得動彈不得。
之后他抱著她靠在沙發(fā)背后,看她后背朝后倒下,柔若無骨般-樣貼在沙發(fā)靠背上,被他插到渾身顫抖,就連小穴深處都跟著哆嗦起來,私處涌出無數(shù)暖流。
直到何秘書成功買到提拉米蘇回到崗位,宋持風才意識到他大概是路上遭遇了堵車,來回花了雙倍的時間。
他草草拔出在掌心射精后,依舊覺得不夠盡興,幫寧馥整理衣服時還不忘低頭再去纏她,吻她。
直到寧馥實在受不住,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聲線泛啞,聽著格外嬌氣:宋先生,你適可而止一點好不好,我腰都疼了。
她言外之意相當簡單:讓-一個舞蹈演員腰開始疼,你自己想想你自己有多禽獸吧!
宋持風這才總算低笑著松開了手,又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待會給你揉揉。
他這里除了辦公室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休息室。
里面有一張床,還有一間獨立衛(wèi)浴,恐怕是為了方便徹夜加班后小睡一會才弄的。
寧馥之前不是沒聽曲總監(jiān)她們說過,宋持風剛開始接手宋氏的時候,其實宋氏有很多以前留下來的爛攤子。
他坐上現(xiàn)在這個位置之后,大刀闊斧做了不少改革,去蕪存菁,宋氏才能在這幾年內又一次完成了市值的騰飛。
而這一-切,當然不可能在優(yōu)哉游哉中完成。
我讓他剛去買了點蛋糕,你去洗澡,我去拿。宋持風細心地將她的小包也拿了進來,跟她簡單介紹一下浴室的功能便轉身出去接蛋糕去了。
寧馥進了浴室想起這里好像沒有她能換的內衣褲,叫一聲宋持風,沒人應,便拿起手機準備給他發(fā)個微信消息,權當留言了。
但她剛點開微信,就看通訊錄那里又多出了一一個紅色的1。
時慈的微信早就被她拉黑,寧馥隨手點開看了一眼,就看是一一個默認頭像的小號發(fā)來的好友請求。
時:寧寧,我們全都被騙了!宋持風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現(xiàn)實中體外射精也是有可能懷孕的哦,各位寶要注意一下,記得分清楚小說與現(xiàn)實的區(qū)別哦,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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