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忙著宣講的事情,兩人一直沒見面,這次再見男友,寧馥心里那種背叛的愧疚感猛地一下全部翻涌上來。
兩個人見了面就先在車旁抱了會,時慈摸著寧馥的長發(fā),狠狠地吸了一口女友身上的清幽香氣,滿足道:今晚我真的不想回去了,寧寧,我好像憋了快兩個月了,我感覺我馬上就要憋死了!
時慈是真憋狠了,對愛欲的表達都變得更為直接,可寧馥聽著,腦海中卻是罪惡地想起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的畫面,頓時將男友抱得更緊。
寧寧你再抱緊-點我喘不過氣了遲鈍如時慈,也發(fā)現(xiàn)寧馥的情緒好像不太對,他抱著女友的肩,認真地看著她:寶寶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語畢,時慈見寧馥抬頭看著他,只是理科系直男根本看不懂女友這一-刻眼底那種復(fù)雜是怎么回事。
直到寧馥輕輕搖頭:沒事,就是我今晚還要去宋氏上課,可能沒辦法陪你了。
啊?!
時慈整個人都傻了,后來聽寧馥解釋說是工作室收到了邀請,她們?nèi)齻€人每周一人-節(jié),這才不得不遺憾放棄。
因時間充裕,兩人特地繞到以前雙方都很喜歡的店吃了頓飯,吃完飯時慈把她送到宋氏門口,看著她拿著卡準備進門,可憐巴巴地探出頭去:我在這等你下課好不好?
寧馥回頭,看著男朋友的樣子,格外于心不忍。
她走過去捏了捏時慈軟軟的臉頰,低下頭在他嘴巴上補償似的親了一下:我下課已經(jīng)很晚了,下次吧,好不好?雖然得到了女友的吻,大男孩卻完全沒有滿足感,又囑咐了好幾遍讓她回家之后報平安才依依不舍地驅(qū)車離去。
和之前年會突擊班不同,現(xiàn)在她的古典舞課是只要有員工感興趣就可以進來上話是這么說,但一般男員工看見--屋子女同事就自動被勸退了,到最后她的學生還是原來宣傳部的老朋友們。
寧馥下課之后再整理一下已經(jīng)十點多,整個健身房已經(jīng)空空如也。
她和曲總監(jiān)她們揮手道別:我去洗個澡再走,你們先回去吧。
曲總監(jiān)一看寧馥已經(jīng)完全習慣了宋氏的環(huán)境,也挺高興的,讓她回去路上小心就帶著手底下一幫子小姑娘們先走了。
寧馥打開儲物柜的時候就被男人從身后抱住,宋持風應(yīng)該是剛已經(jīng)洗過了,現(xiàn)在身上全是那股薄荷沐浴乳的味道。
她小小地掙扎了-下,推脫說:我身上都是汗。
當時和時慈在一起?
宋持風直接用接二連三的啄吻表明自不介意她的汗,手直接隔著運動內(nèi)衣握住她的乳。
運動內(nèi)衣很緊身,將那兩團圓潤豐腴緊緊攏在里面,竟然給人一種精致小巧的感覺。
難怪揉起來比看起來要大很多。
宋持風把運動內(nèi)衣前的拉鏈拉開,隔著她輕軟貼身的運動衫,捏住彈跳而出的雪乳。
寧馥被他揉得動情,想側(cè)過頭請他放自己去洗澡,雙唇卻在這個時候被捕獲,與他吻到了一起。
舌尖相觸的瞬間男人緊纏上來,寧馥頓時就沒有了抵抗的能力,宋持風的吻技實在是好得離譜,就連她這種在各個舞蹈房連軸轉(zhuǎn)了一天,累得活似一根濕軟木柴一樣的身體也可以瞬間點燃。
最后寧馥被他抱進男浴室,壓在隔間的墻上插了進去。
他毫不費力地從頭到尾將她填滿,粗壯莖身近乎要將她每一道褶皺碾平,龜頭頂進她的深處卻依舊不滿足,依舊頻繁而激烈地往她更深處頂撞。
嗚嗯
寧馥一條腿被他抬起來,直接架到了肩上。
他身體往前壓,用她的大腿壓住其中--團胸乳,聽他壓低了聲音,又問了一-次:當時和時慈在一起?
寧馥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當時,指的是她在和時慈吃飯,連著掛了兩次他電話的時候。
在干什么,宋持風下半身的抽插極為有力,大開大合,如同拉滿的弓,每一下都抽到只剩龜頭還在她身體里,再-口氣插進最深處,循環(huán)往復(fù),不方便接電話?
呃他來找我吃了個飯
小女人臉頰迅速漫上潮紅,胸口在喘息下一起一-伏,宋持風嗯我和時慈才是男女朋友。
她這話說得柔媚,夾著呻吟,好像歡愛中不能承受時顫抖的低求,字里行間全都是滾燙的熱氣。
但每一個字都是冷的,是刺的,在提醒他,他們接吻做愛,或者有別的什么私密的事情,不能接他電話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聞言,宋持風頓時插得更狠更重,每一下都恨不得將她肉得仰過去,后背緊貼著浴室潮濕的瓷磚,狹小空間中黏合聲響此起彼伏,讓人一時之間分不清到底是插進去那一下更響,還是抽出來被她
的穴吮著舔著的那一下更響。
直到寧馥高潮,睫毛上掛著淚珠渾身抖得再說不出話來,男人的吻才落在她緊繃的側(cè)頸,沉聲緩道: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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