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寧馥氣喘吁吁眼淚漣漣地再一次看向窗外,已經(jīng)是夜幕降臨。
她現(xiàn)在是真的腰疼了,雖然剛才一直就負責被宋持風壓在身下享受,但享受的過程也是渾身緊繃的。
想想一場演出也才最多兩個小時,中途還有轉(zhuǎn)場喘口氣的機會,腰肌連續(xù)緊繃好幾個小時這也太人間疾苦了。
宋持風知道她今天是真辛苦了,笑著承認:有,我怕要得太多,你會討厭我。
寧馥:
懂了。
合著是現(xiàn)在關(guān)系定了,不用怕被討厭了。
寧馥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無語地丟下宋賊就一個人進了浴室。
等她出來,宋持風-支事后煙也正好抽完,抱著她還想親,寧馥果斷伸手抵住他胸口:可以了,宋先生,我今天總算知道你是怎么壓榨手底下員工的了。
她用這種冷淡的口吻調(diào)侃,聽起來格外有趣,宋持風總感覺自從她回握住自己的手,好像在這短短一下午又見識到寧馥身上很多之前不曾看見的方方面面,讓她更加鮮活,也讓他感覺與她距離更近。
寧馥是真餓了,等宋持風洗澡換衣服的時
候把何秘書買來的提拉米蘇吃了一塊,又喝了半杯咖啡才同宋持風-起去吃飯。
她也不知道宋持風為什么選的餐廳總那么合她口味,本想著吃了提拉米蘇晚飯就吃點蔬菜不再吃肉和碳水,結(jié)果又-不小心拿東坡肉下掉了-碗米飯。
回去路上,寧馥腦袋里已經(jīng)開始想象-一個大肉包子在水里甩水袖的畫面了。
寧馥,紀錄片是不是快開拍了?宋持風問:具體什么時候,地方定了嗎?
寧馥因為自覺吃太多,被罪惡感沖擊,點頭的時候都有些無力:聽說他們比較順利,會提早--周左右到慶城,拍攝地應(yīng)該等來了之后再定。
昨天她才制片人麥朝通過電話,確認了一下拍攝時間之類的事情,聽寧馥在電話里還有點不確定自己能跳得好,笑著寬慰她說:你們團長給你拍的視頻我們看了,都說特別好,小寧你就不要
謙虛了,聽說你為了那五分鐘已經(jīng)練了兩三個月,我相信你一定行。
寧馥想也知道估計是團長借這位老同學的口來讓她放心,心里暖融融地應(yīng)了好。
宋持風車沒直接開到熟悉的樓門洞前,而是在紅芪路路口附近找了個停車位停下,寧馥就知道他今晚估計又是沒打算回去了。
這住宅區(qū)確實是老,-樓的感應(yīng)燈時靈時不靈,倆人眼看走到那鐵門門口還沒亮起來,宋持風便去口袋里找手機出來給她打光。
動作行云流水熟練至極,想必也不是第一-次。
他看寧馥手伸小包里找鑰匙,總覺得這外面的小鐵門越看越破舊,孱弱,感覺他用點力,手都能拽開。
寧馥。
宋持風知道寧馥自尊心很強,不吃嗟來之食,但畢竟下午剛確定關(guān)系,他覺得也許現(xiàn)在會是-個舊事重提的好機會,等紀錄片拍完
小寧,你們回來啦。就在寧馥剛轉(zhuǎn)過頭去準備聽他說完的時候,房東太太又從樓上下來,手里還搖著個大蒲扇,一看就是剛吃完飯不久準備下樓消消食兒。
寧馥立刻笑著應(yīng):哎,回來了。
宋持風借手機余光看著她發(fā)自真心的笑臉,到了嘴邊的話又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必要。
她喜歡紅芪路,那就紅芪路吧。
他有車,也有腿。
為什么非要小姑娘往自己身邊遷。
房東太太一看寧馥就高興,但余光又看宋持風一臉淡漠之色,似乎是若有所思,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老人家心思細,想著沒準是中午自2口無遮攔叫人不快了,便走上前道:我家那個李東,最近好像是早戀了,天天盯著個手機,不知道在傻笑什么,哎,小寧你哪天要有空,幫我跟他旁敲側(cè)
擊間問,現(xiàn)在他可防著我了,稍微走近一點兒立刻就拿個手機背面對著我。
寧馥聽不出這話中端倪,只知道是房東太太囑咐的事兒,立刻點頭:好,下次我遇到李東問問他。
倒是宋持風聽出這老太太話外音是銜著中午那段兒的,立刻笑著將寧馥在老人面前擁住。
您放心,他現(xiàn)在是真沒機會了。
寧馥:這是什么加密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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