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慫。
他本來中午是不留校的,只不過今天上午決定參加一個全國范圍的數(shù)學競賽,老師安排他從今天開始集訓。
集訓時間是每天中午一點到兩點,穆瀾想了想直接就跟家里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準備這段時間中午就在學校解決。
他剛才只是準備先在教室休息一會再去吃午飯,誰知道他剛?cè)∠卵坨R準備閉目養(yǎng)一會神,林雨文就回來了。
大中午的他一個人坐在教室感覺好奇怪,穆瀾一向不喜歡多費口舌去解釋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本想著林雨文也會像往常那樣默不作聲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他只需要再按照剛才的計劃繼續(xù)休息一會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起身出去——
事實是他確實低估了林雨文。
教室外,兩個女孩的笑鬧聲和一陣風似的迅速從一班門口路過,整個教室又迅速恢復了寂靜,林雨文卻在當鴕鳥的過程中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穆瀾的腿!好!彈!
這就是肌肉的觸感嗎,柔軟且彈性十足,手感奇妙又讓人上癮,根本停不下來。
林雨文此時此刻已經(jīng)把掩耳盜鈴這四個字發(fā)揮到了極致,把臉嚴嚴實實地埋在手臂間,好像已經(jīng)打定主意扮演一個因為睡眠太深而開始不受自己控制夢游的人。
反正林雨文也不敢看他,穆瀾反倒是懶得再裝睡,索性直接大大方方地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女孩子的手纖細得很,小小的腕子不經(jīng)一握,粉白的指尖指甲修得干干凈凈,又慫得不行不敢用力,只敢輕輕抓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癢得鉆心,萬分磨人。
穆瀾只得緩緩地深吸口氣把目光放到窗外企圖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然而他很快意識到已經(jīng)為時已晚。
離譜,他還真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