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不安寧的時候就容易做夢。
夢里她才十八九,知道賀伯勤愿意包下自己,洗凈身子披著浴巾,顫顫巍巍地坐在床上,仿佛古時候等待被君王臨幸的秀女。
賀伯勤工作忙,她等著等著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燈已經(jīng)熄了,男人正借著月光端詳她,輕輕撫摸她的臉,目光繾綣又溫柔。
尤嘉那時候什么都不懂,對于如何取悅男人一知半解,只聽樓下的老妓說初夜總是疼得撕心裂肺,更有人會流半床的血,心里怕得很,生怕自己也是這樣,再嚇著賀伯勤失了經(jīng)濟(jì)來源,于是乍著膽子去拉他的手,“哥哥,可以輕點(diǎn)嗎?”
男人半晌無言,脫下衣服躺在尤嘉旁邊,張開胳膊把她摟進(jìn)懷里,“睡吧?!?/p>
……
再睜開眼睛,她見到一盞和紙青海波紋宮燈。
“是我委屈嘉嘉了,這么小的跳蛋怎么能滿足你呢?”賀仲辛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勾住尤嘉身下細(xì)細(xì)的繩,把跳蛋拽出來。
“唔……”
一起帶出來的,還有一小股水柱。
尤嘉躺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賀仲辛脫下T恤,露出健碩的身材。之前就聽說賀家二爺不愛管事,喜歡飆車騎馬玩女人,一年多半都在外頭野,皮膚并不如賀伯勤白皙,是健康的麥色。
兩條白皙筆直的腿被分開呈M型,覺得不夠勁,干脆把腿架在肩膀上,抱著人往里狠插。
接連高潮后的身體淫蕩又敏感,禁不住作弄,情不自禁地躊躇,尤嘉嗚嗚咽咽地求賀仲辛輕點(diǎn),在對方耳中卻不亞于催情。布丁似的乳,奶尖翹挺,羽毛似的拂過男人的胸膛,讓他愈發(fā)興奮。
“奶子又癢了是不是?湊上來,老公給你揉揉?!?/p>
賀仲辛嘴上說著騷話,胯下瘋狂律動,這個姿勢插得可深,肉棒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孛H著穴,進(jìn)出之間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在柔軟的內(nèi)壁里猛烈撞擊,微微上翹的形狀能輕易頂?shù)剿幕ㄐ能浫?,尤嘉話都說不順,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浪叫出聲。
“嗯……別……別插了……求你……”
“別插哪里?是這里?還是這里?”龜頭不懷好意地狠狠磨蹭花心,跳蛋再次開啟,按在尤嘉的花蒂上,快感疊加起來,是極致的銷魂。
“啊啊啊啊……不要……那里……要,要壞掉了……”
嫩肉緊絞著雞巴,甬道流出大灘淫水,她的小穴可會吸,賀伯勤爽到腰眼發(fā)麻。說起來身下的女人也跟了大哥三年,竟然依舊緊致得像沒開苞的處子,難怪讓賀伯勤流連忘返。
空氣里散發(fā)著淫靡的氣息,尤嘉已經(jīng)連著幾次高潮,但男人卻一次比一次持久,并沒有要射的意思,甚至還興致勃勃地把人翻了個面,急匆匆地從后面插進(jìn)去,一手掐著腰一手捏著奶子,野獸似的和她媾和。
“小母狗爽不爽?”
“這里是不是又癢了?”
“別急,老公這就疼你。”
女孩眼尾通紅,渾身綿軟無力,眼睛半睜半閉的,惹不起男人的憐惜,反倒更加激起人施虐的獸欲。
兩個囊袋隨著賀仲辛的大力抽插打在臀上,尤嘉一邊喘一邊扭動身子,是難以承受的拒絕,但更像欲求不滿的邀請。
他們一個做得投入,一個意識模糊,誰都沒有注意到一輛黑色邁巴赫開進(jìn)院子,車門開啟,嬌小的女人挽著賀伯勤下了車。
“妍妍在,你們要胡鬧也換個地方?!?/p>
男人的聲音穿過明紙糊的推拉門,身影在陽光的映射下投出模糊的影子。尤嘉的心那一刻提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攀上高潮,險些要夾射毫無準(zhǔn)備的賀仲辛。
“聽見我大哥的聲音這么興奮?”賀仲辛湊在尤嘉耳邊輕聲低語,溫?zé)岬臍庀⒘脫苤?,忍不住開始溫柔地舔舐,勾起陣陣酥麻。
與語氣里的繾綣相比,瀕臨射精的男人愈發(fā)狠厲地用肉棒頂弄小穴,故意要讓她呻吟出聲。
尤嘉咬緊牙關(guān),但身體卻漸漸不受控制,偶爾漏出幾聲嚶嚀。
“求你……別……別在這里……”
本以為做慣了婊子,早已將羞恥心拋諸腦后,但沒想到還是會難受。
“我和他誰厲害?嗯?”
“別……求你……我們換個地方……”
賀仲辛笑得可壞,“我偏要在這里?!?/p>
“受不了就叫出來,讓大哥知道他養(yǎng)的小金絲雀正在被我壓在身下玩?!?/p>
“人浪得不行,淫水把地都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