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放晴,天色碧藍如洗。
屋里暖風(fēng)熏人,尤嘉懶懶趴在貴妃榻上,宛如廊下那只曬太陽的鴛鴦眼波斯貓。
阿Joe放下手中的幾件常服,“這些都是先生常用的東西?!?/p>
賀伯勤睥了他一眼,“找了這么久的野狗,原來就在我身邊。”
不知道兩個人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的,恐怕在他眼皮底下都敢眉來眼去。
阿Joe無所謂地笑笑,“既然當不成人,那我總能選個合適的當自己的主子?!?/p>
她朝他招手,男人聽話地走上前來。他的手指很長,手掌很大,輕輕揉捏著尤嘉緊繃僵直的肩脊,手法嫻熟,力道適中,雖然有些痛,但是按過后只覺得整個人都舒展開了,只想愜意地瞇上眼睛。
尤嘉的腰向下塌,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溫?zé)岢睗竦乃?,除了一件真絲浴袍外寸縷不著,裙擺蕩漾開來,綻成一朵花,“來,讓大哥好好看看,他的‘優(yōu)秀’助理是怎么伺候我的。”
那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路向下,在飽滿的臀和光滑的大腿根部停留的時間格外久。
他撩開鵝黃的裙擺,仿佛拆開誘人甜品外包裹的那張玻璃紙。
腿心禁不住撩撥,黏滑的清液緩緩流出來,手指伸進去捏住那枚精巧的陰蒂前后摩挲,速度越來越快,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小腹處升騰而出,傳遍四肢百骸,讓她情不自禁地揚起頭來,扭動起腰肢。
“再、再快一點……嘶……好爽……”她不再刻意壓抑自己,呻吟出聲,仿佛正在流淌的琥珀糖稀。
身下的淫液越來越多,打濕身下的衣裙,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花戶中穿梭碾壓,狠狠“欺負”那顆愈發(fā)腫脹的櫻珠,她的呼吸也隨之急促,直到堆積的情欲到達頂點,快感如雪崩般席卷而來。
兩片花唇顫顫巍巍的,尚處于抽搐之中,女人翻了個身,正對上阿Joe,雙腿大開。整個陰阜都沾上了她的淫水,在燈光下亮晶晶的,她把那片泥濘面向他,“過來,舔我。”
賀伯勤望著眼前的荒靡,只覺得惡心,額上青筋暴起,斥責(zé)的話忍不住脫口而出,“你還知不知道廉恥?!”
“廉恥?”尤嘉從迷離中回過神,笑得愈發(fā)放肆,“你和我白日宣淫的時候,怎么不說我不知廉恥呢?”
阿Joe不理會兩人口頭上的機鋒,盡職盡責(zé)地匐在她身下,單漆跪地,依言親吻她的花穴。
那里剛被手指疼愛過,粉嫩的貝肉還在收縮著,一片春色無邊。
舌苔刮過陰蒂,潮水愈發(fā)洶涌。阿Joe仿佛吮吸奶嘴的嬰兒,含住她的弱點不放,不等這波平息,便將她連續(xù)幾次送上歡愉的云端。
不過尤嘉到底是覺得讓賀伯勤看這一出是便宜了他,于是按下控制鍵,兩人之間就隔起了重重輕紗。賀伯勤死死盯著前方,也只能窺見里面影影綽綽的疊著一對男女。
然而擋得住視線,卻隔不住聲音。
“你的先生喜歡后入,這樣就可以摸到我的奶子和……對……就是這樣,讓舌頭進來……插我……”她挺起腰肢,把花穴將他唇邊送,身體戰(zhàn)栗著,話都說不完整,聲音半遮半掩,愈發(fā)曖昧不清。
“哦,對……還有……你五弟,他最喜歡舔我的穴,就像現(xiàn)在……”
尤嘉用自己殘存的理智按下另一個按鈕,賀伯勤面前投下一遝港媒小報和娛樂雜志,洋洋灑灑地堆在他身邊,“與其關(guān)心我的……道德修養(yǎng),你還是……先關(guān)心一下自己吧……”
賀伯勤患癌重病的消息傳遍每個角落,但所有人都以為他在美國接受治療,甚至還有狗仔抓拍到了他模糊的側(cè)臉……
混蛋!那根本就是賀叔平那個孽障假扮的!
阿Joe見再沒人打擾,幾下就褪去了尤嘉的簡單衣裳,在她耳邊低語,“和我在一起,要專心?!?/p>
尤嘉的腿環(huán)住他的腰,橫了個媚眼過去,“那你還不快點?!?/p>
她這雙眼睛生的美,含嗔?xí)r也讓人心神蕩漾,阿Joe不再浪費時間,利索地釋放出自己的欲望,擠著那處緊窄的花穴插進去,聳動腰胯,九淺一深地向內(nèi)探索。
許久都沒能好好擁抱的人,在這一刻,他們緊密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