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沒去上學(xué)?”
白凝煙噎了口氣,正想張口說些什么,只見席風(fēng)又是一個問題丟了過來。
“你為什么喝酒了?”
她似乎能夠理解為什么在惜陽旁邊,她會如此像個母親了,這有一大半的原因來自席風(fēng)。
席風(fēng)見她不回話,臉色又黑了些,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大家長在管教孩子的模樣,只見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腳跪在床沿,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整個人都拉了過來。
“??!席風(fēng)媽媽別??!”她一個驚呼,卻沒想到自己喊錯了稱呼。
他抬眉,問道:“你剛才喊我什么?”
白凝煙才發(fā)覺自己把心中的想法給喊了出來,支支吾吾的也不曉得該怎么解釋。
他將她整個人都翻了過去,趴在他的腿上,撩起了她的裙子,里頭自然是什么都沒穿,左半邊的臀部也有著瘀青的痕跡。
“嗚哇……席風(fēng)別生氣嘛……”她裝可憐的說道,扭了扭自己的臀部,“我是被居里帶去見惜陽的嘛……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因為跟他發(fā)生了那件事才過來的……后來碰上了秋楠,他讓我不能喝酒,自己碰了一口酒就醉了,還硬灌我好幾瓶,我也不是沒有掙扎的……”
“甚至還被惜秋楠打了幾下屁股……”她越說越可憐,委屈的擦了擦假眼淚。
聽她這么一說,席風(fēng)也不好下手揍她,嘆了口氣,從她的身下抽身出來,去冰箱拿了一塊冰袋,再讓她趴在自己腿上,將冰袋敷在她的左邊臀部上。
她疼得叫了幾聲,掙扎得想跑開,但被席風(fēng)按著了。
“你再亂動,我可就把你另外一邊也打瘀青了?!彼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