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夜不歸宿(H)
隔天凌晨四點,三人才從床上清醒過來,昨天下午玩得太過火,時間都倒錯了。
白凝煙還枕在秋楠的懷中,她蹭了蹭他的胸口,小手在他的腹肌上輕輕撫摸,居里悶哼道,一手搓揉著她紅腫的乳房,她正想說些什么,秋楠就睜開了眼,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她坐了起來,白晰的皮膚上滿是青紫的吻痕,從手到頸部,甚至是雙乳上,還有小腹跟大腿內(nèi)側(cè),滿是吻痕,她咬了咬下唇,爬下了床,雙腿無力的差點跌下去,居里一把拉住她,將她摟在懷中。
“昨天已經(jīng)替你洗過澡,床單也讓人來換過了?!本永镆话驯鹚龘u了搖頭,什么也沒說,只見著兩個男人晨勃的模樣,吞了口口水,不曉得現(xiàn)在無力的自己還有沒有辦法替他們服務(wù)。
秋楠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先下了床,走向浴室說:“我可以自己解決?!?/p>
白凝煙伸手拉住了秋楠的手,將他拉往自己的方向,落下幾個吻在他的小腹上。
昨晚她被他們兩個操壞了小穴,可菊穴是沒什么碰的,雖說在樂園已將她前后肉穴都給撐大了不少,但菊穴還不感到生疼。
她現(xiàn)在這么勾引秋楠的結(jié)果,就是被壓在床上狠狠的操了幾次菊穴,一旁的居里也不可能干看,兩人射了兩次精液在里頭才罷休。
她的小嘴微張,菊穴吐著他們倆的精液,甚至滑到了前面大張的蜜穴口外,她的大腿還顫抖著,全身無力的讓他們替她擦臉和漱口,直到她的菊穴不再吐精液后,他們才替她擦拭大腿,完全沒有要幫她清光精液的意思,替她穿上了已經(jīng)進(jìn)行干洗的洋裝。
在她無力的情況下,將她抱出了房間,替她穿上襪子和鞋子,由居里將她送回席風(fēng)家的樓下,在白凝煙堅持要自己用走的走上階梯后,居里在車內(nèi)看著她打開房門后才開車離去。
然而白凝煙回到家的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多,她看到席風(fēng)就坐在沙發(fā)上,桌上還有著一瓶酒跟幾張折疊起來的紙張,一聽到開門聲,席風(fēng)就抬起頭來,表情看起來十分疲憊和憤怒。
“你還好嗎?”她走了過去,輕輕地抱著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喝酒了?”她輕輕的撫摸他的臉頰,從他的口中傳來陣陣酒氣。
“這應(yīng)該問問你?!彼а赖吐曊f道,一邊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將她身上的洋裝扯了下來,一片青紫的吻痕暴露在空氣中,她到抽了口氣,將抓起洋裝拉到胸前。
“不給我看?”他輕輕笑出聲,將她手中的洋裝搶過,用力撕開柔軟的布料,將一片破布扔在地上,“你這兩天倒是過得挺快活的啊。 ”
她被這個模樣的他嚇得不輕,伸手去拿桌上的那幾張紙,有兩張是她的成績單和補考通知,剩下的幾張全是她戴上假面后和居里做愛的照片,一旁還有一些看起來是論壇截圖上的留言,一片要求“照片中的女人”聯(lián)絡(luò)方式的回應(yīng)。
“你喝醉了,冷靜一點。”她放下那幾張紙,輕輕地吻上他的唇,“先去休息一下,嗯?”
“我沒有喝醉?!彼焓謱⑺男卣置摿讼聛?,胸前嫩白的雙乳也被玩弄得青青紫紫,他悶哼了一聲。
“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有醉的?!?/p>
“我是真的沒有醉?!彼麑⑺诉^來,壓在沙發(fā)上,“不過我現(xiàn)在又累又生氣,我等了你一個晚上,而你回來居然全身上下都是別人的痕跡。”他將掛在沙發(fā)邊的皮帶拿了下來,收緊皮帶頭,將皮帶繞在手掌上,縮短了長度,用了點力氣抽在她的臀部上。
“??!好疼!別這樣子——我、我們可以好好說……”她扭動身子掙扎起來,可是整個人被壓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
“啪!”席風(fēng)又甩了一次,皮革摩擦著她的臀部,打上了兩條紅痕,“我之前不都是用說的嗎?嗯?再掙扎下去的話,我會抽得更大力,不會這么輕了?!?/p>
她抖了抖臀部,不再反抗。
“要我用什么方式告訴你,你才會乖一點呢?”看著她停止了掙扎,他也舍不得再拿皮帶抽她,一邊為自己替她著想而發(fā)悶,一邊將皮帶綁在她的手腕上,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兩邊臀部輕輕揉捏,時不時在上頭用力的拍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