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周溪細細的清理了自己。
然而,味道和濁液可以洗掉,痕跡卻洗不掉。
她腰上有不是很明顯的虎口印,腿心泛紅,陰唇紅腫外翻,怎么看都是才被操過的,而且是操狠了的那種。
雖心里清楚,她來大姨媽的時候梁振東一般是不會來找她的,但心就是莫名的不安。
也許……這就是做賊心虛。
這晚,周溪沒睡好,一直在想到底是誰打的小報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忽然感覺有熱流從小穴往外流出,那種感覺……
她連忙跪坐起來,撩起睡裙,扯下內(nèi)褲。
紅色的血液映在白色的內(nèi)褲上分外刺眼,像綻開的花。
周溪愣了兩秒,隨即輕搖了下頭無聲的笑了。
明明不應該,明明可能是身體出問題了,但她卻莫名的安了心。
那種感覺怎么形容呢?不僅僅是可以不用擔心梁振東會發(fā)現(xiàn)她的謊言,更多的……是她不用應付……
周溪下床清理了自己,然后換了衣服化了個淡妝,便開車出門去了醫(yī)院。
不過她沒真做檢查,只是掛了個號就又開車出了醫(yī)院,吃了個早餐,回去睡覺了。
這一覺,周溪睡得安穩(wěn),醒來已經(jīng)下午五點,被梁振東的電話吵醒的。
梁振東上來就問怎么一整天了,連個電話都沒有。
周溪可以輕咳了兩聲應承說:“這不還睡著么?”
“一直睡到現(xiàn)在?”
“早上起來去醫(yī)院看了下,回來吃了藥倒下就到現(xiàn)在了?!?/p>
“醫(yī)生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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