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煜在那頭有些為難地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
“行吧,我盡量?!?
她困得晃了一下神,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說,你趕緊睡去吧你!”
兩人互道晚安,徐頤然就掛了語音去洗漱了。
洗漱完,徐頤然聽見一樓好像有聲音,她心里一驚,本能地拿起了洗手臺上的手機,給徐嘉致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徐頤然還不等男人說話,就緊張地說:“哥,家里好像進來人了,怎么辦啊,我現(xiàn)在在浴室,他應該在一樓……”
她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邊繼續(xù)跟徐嘉致反饋:
“他好像在動,我聽見他的腳步聲了,現(xiàn)在我反鎖了浴室門,但是阿姨還在樓下睡覺,他要是進了阿姨的房間怎么辦?”
小姑娘確實是急,都不等電話那頭的徐嘉致說話,一個一個慌張的字就像是在空中迷失方向的飛鳥一樣往枝丫上撞。
她聲音里甚至帶上了點哭腔:“我聽見他上樓了,哥,我要是今晚英勇就義了,你可得在我的碑上寫清楚——”
話還沒說完,從浴室外傳來的敲門聲就讓小姑娘尖叫著跳了起來。
然后就聽聽筒里傳來男人哭笑不得的聲音。
“然然,開門吧,你不會英勇就義的?!?
電話略有延遲,但也基本和門外的男聲保持了一致。
徐頤然驚魂未定地打開門,就看見徐嘉致站在門外,領子上還殘留著兩片未化的雪花。
徐嘉致就看小姑娘紅著眼眶,扶住了門把手,才沒因脫力跌坐在地。
他臉上盡是笑意,眼神中是好像火舌一樣激烈的喜悅,卻也沒忘了先脫下外面這件滿是寒氣的外套再過去擁抱她。
徐頤然剛才是真嚇到了,現(xiàn)在四肢都還有些無力,她靠在男人懷里,一邊吸鼻子一邊抽抽噎噎地哭,邊哭邊埋怨:“你回來怎么也不說一聲啊,嚇死我了?!?
徐嘉致想說他說了,他剛才在微信上說了好多,但是她一句也沒回。
因為擔心,也因為有那么一點點懷疑和不安,他在等父母入睡后離開了老宅。
但是剛才她在懷疑有人非法入室的瞬間,第一反應是給他打電話,這種生死之間的本能與信任讓他感到了這段時間以來最強烈的振奮。
那種振奮就好像一團火,卡在了他的喉嚨口,讓他屢次張嘴卻說不出話,只能低頭一遍一遍地親吻她的發(fā)隙,說出最原始的語言。
“因為想你,我的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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