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線很快斷開,徐頤然想當(dāng)做沒看見,徐嘉致卻不這么打算。
“我們?nèi)蝗唤裉炫d致很高。”他平靜地拋出一個(gè)陳述句,在床邊坐下,“要不然哥哥坐在這里,讓然然自己先玩一玩?”
徐嘉致的房間和她記憶中沒有絲毫偏差,畢竟說他已經(jīng)有好一陣子沒有在這里睡過,阿姨也不敢亂動(dòng)他的東西,一切都照原樣收拾著。
徐頤然搖搖頭,一點(diǎn)兒也不想接受徐嘉致的提議,“我不想在上面……”
在上面太累了,而且徐嘉致也不會(huì)盡興,到最后把她折騰累了,還是要挨一頓操的。
徐頤然覺得如果要給‘被徐嘉致欺負(fù)’這件事分學(xué)級(jí),她可能已經(jīng)是博士學(xué)位的程度。她知道徐嘉致是因?yàn)樗齽偛疟话茨Π襞锰娣粣?,慢吞吞地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真的像一只乖順的小白貓一樣伏在他的大腿上。
“哥哥,我想要你弄我?!?
她手虛握著,讓徐嘉致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她抓在了手里。
他低下頭,用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刮她瘦削的下巴頦,仿佛真的在逗弄撫摸一只小貓咪。
“然然,哥哥是不是跟你說過,想要什么,要說清楚,要不然哥哥可能聽不懂?!?
小白貓咬了咬下唇,眼眶還紅著,雖沒有眼淚卻依舊我見猶憐。
“想要哥哥……操我。”
她很少說葷話,徐嘉致也很少說,他本不是喜歡在床上用葷話去刺激感官神經(jīng)的人。
但他的無數(shù)個(gè)‘本不是’在徐頤然這,幾乎都成了空。
徐嘉致嘆了口氣,好像再一次在她手中落敗。
他站起身,握著小姑娘的手腕把她帶起來,然后一把抱起,將人抵在書桌上,再用額頭頂在她眉心。
“好,哥哥操你。”
顯得好像很民主一樣的徐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