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帶著肩帶繼續(xù)往下。
荏南的內(nèi)褲被帶得下滑,蝴蝶振翅般的胯骨凸了一點(diǎn)出來,在絲褲內(nèi)繃出一些空隙,落下的陰影通往更深的地方,被掩住了看不見。
可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帶著肩帶繼續(xù)往下。
睡裙堆在腿根,荏南穿的內(nèi)褲很短,包不住她的臀,一道新月劃過,軟嫩的臀肉在外輕輕晃著。
他的眼神變得濃黑。
軟嫩的大腿跟上,卡著一圈吊帶襪,純白色的,細(xì)細(xì)一根延伸到絲襪,將白絲襪拉得上揚(yáng),勾勒出的每一道線條,溢出的每一寸皮肉,都隱隱透露出這副身體是多么溫香軟玉。
她的身體小小的,那么單薄,連乳兒都只能將將填滿他的手掌,腰那么細(xì),臀圓圓似凸月,褪下的禮服和襯裙,也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
可卻穿著這樣誘人的吊帶襪,偏偏還是白色的,誘惑與純真同在,情欲和罪惡共生,處處是矛盾的美感,寸寸釀致命的誘惑。
他終于將那裙子剝干凈了,他的囡囡就這樣近似赤裸地躺在松軟的席夢思上。
似一個夢。
他最無可能也最縈繞難散的夢。
江慶之的指尖勾進(jìn)吊帶襪的襪圈中,只提起一點(diǎn),就將那小東西緊緊勒進(jìn)豐韻的腿根里。他狠狠心,勾著那一圈往下,那道勒痕便像蕩開的漣漪一樣向下散去。
白絲襪堆出的圓圈滑過皎白的肌膚,江慶之捧著她的小腿肚,另一只手握著腳跟,荏南沒有著力,因此一邊掌心的小腿軟得似酥酪一樣,碾在他的掌紋上,溫潤得仿佛要化掉。
稚嫩的大腿被勒了個遍,絲襪卷下來的奇異的被圈禁的感覺讓荏南想要磨蹭著雙腿,向身上的男人求歡。
她并沒有睡著,只是喝醉了之后一切的反應(yīng)都放慢了,頭暈暈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鍍了一層絢麗的光,泛著玫瑰色的暈,曾經(jīng)縈繞在心頭的困擾全都被系在云上,飄離到看不見的天空里。
沒有了膽怯,沒有了羞澀,只有一顆熱烈的心和純潔的身體。
獻(xiàn)祭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