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慶之知道囡囡長大了,也知道她有著女人的欲望,他從來承認自己對她的渴求,可他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看到她剃后光潔的私處。
那是太過隱秘的情狀,是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應該涉足的禁區(qū)。
但如今那禁區(qū)的門被撬開了一瞬,僅供他一人通過,露出醉人的光景。
那么嫩,仿佛會在指尖會融化的雪,還泛著一點粉,落進他的視線,擊打著他的太陽穴,連血液流過都會感到疼痛,在眼前灑下一片血霧,莫名變得暴戾,陷入貪欲。
荏南并不知道她的心上人陷入了怎樣的境地,還一味用孩子的天真撒著嬌。
她去百貨公司偷偷買了剃刀,畫報里說國外的女孩都時興這樣,她不知道大哥會不會喜歡這樣的做派,可她總要試試。
那里剃了之后初初是光潔舒暢的,可太嫩了,沒多久便磨得發(fā)疼,絨毛還未長出,可連毛孔里都有細密的癢意,深刻地鉆進皮肉里,潛進她的血脈當中。
這種骨髓里的痛癢被酒精暈染開來,在她每一寸肌膚下潛行,讓她毫無顧忌地求歡。
這并不是什么壞的事情,少女的情欲總是美好而夢幻的,只要大哥的指尖拂過,就能平息一些燥郁,只要大哥的薄繭磨著,便能滿足一些無法言喻的渴望。
可大哥停在那里不動,剛得了一些饜足的荏南被更深地點燃了,她不能就這樣被輕易地平復下來,因此更緊地攥住了他的手,如同抱著人的小貓小狗一樣一下下蹭著,讓他的繭磨在自己小腹以下恥骨以上那塊嫩生生的軟肉上。
荏南自顧自地用他的手解癢,用他常年握筆拿槍,點過墨也沾過血的手,紓解酒后膨脹的欲望。
江慶之隨著她去,只是臉上不復理智,他八風吹不動的面具終于碎裂開來,為那攝人心魂的一寸之地,從來冷淡如晨霜的表情被欲火燒化了。
他的指尖被軟嫩的肉頂?shù)蒙陨粤⑵?,就這樣戳出幾個小小的凹陷,襯得那小東西更加可愛可憐,連他指尖那點力氣,都可以將她欺負成這樣。
“大哥,癢,我要抓一抓……”荏南眸子里含著脈脈水色,在眼角飛起一抹紅,是不屬于少女的情動,是一個女人風情的初現(xiàn)。
她有些等不及,直接覆在慶之的手掌上,蔥指交錯著插入指縫,用自己的指甲用力刮過肌膚。
醉中不好控制力氣,她下手太狠,那里那么嫩,怎么能如此對待,一下便現(xiàn)了紅痕,激得荏南一下子沁出一滴淚。她自己做下的,偏還好意思委屈,反可憐巴巴又帶著些怨怪得盯著大哥。
慶之的臉一半掩在黑暗中,一半被臺燈昏黃的光鍍上一層模糊的暖色,僅能從中窺探出稍稍一點情緒,他沉默地受了那點可愛的怨怪,嘆了口氣,止住那胡亂動作的小手,溫柔地撚過那紅得可憐的小東西,替他的囡囡解癢。
荏南得了些慰藉,他的薄繭比什么都有用,仿佛是溫柔的刮刀,撫平她從骨髓里透出來的情迷,留下一片酸軟。
但隨即就又生出了更多的貪心。還不夠,只是這樣還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