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冷靜一星期,不,五天,五天就好。我們彼此之間冷靜五天好不好?你和我不同,你還有選擇,我不想你以后后悔?!闭f得煽情,其實景川內心的旁白是這樣的:就算做,我也不和你做!永遠都處于下風我不是很吃虧?交談間,景川時刻注意著陸風的表情,一絲一毫都不曾放過。當陸風突然笑出來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這個男人雖然我行我素,但是卻會對他格外容忍。這一點,在做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
“五天之后,床上等我?!贝饝?,陸風也不再糾纏,先行換了衣服就出去了。頃刻間,這間宿舍就剩景川一個了。
確認鎖好門后,景川心頭那塊大石終于落地。對于系統(tǒng)的話,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可是已經(jīng)浸濕了整條內褲的后穴卻由不得他再多加猶豫。沒有精液,但是他還有手指。
止癢這種事情,大不了自己來!精液什么的以后再說吧!
他雖然看過不少片子,早上也經(jīng)歷了一番實戰(zhàn),但是面對自己的手指,他還是生出了些許遲疑。食指在后穴口徘徊不停,臉上的紅暈更是表明他此刻的羞澀。
“媽的,拼了!”牙一咬,就學著陸風的樣子,伸進了一個指節(jié)。這不伸不知道,原來他的后穴真的像陸風說的那樣,淫水直流不說還帶著一股強大的吸力。仿佛真的是在用菊花說著:操我,操翻我。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上面殘留下的淫液還帶著異樣的氣息,雙重沖擊下,他又趁勢探進了半截。
“唔……啊……”細微的呻吟從齒縫瀉出,每挪動一分他就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漲大一分。原來系統(tǒng)說得沒錯,只要后穴得到滿足,前面的肉棒根本不是問題。
沒有任何觸碰,陰莖已經(jīng)徹底硬了。直直頂著床沿,透明液體沾濕了為數(shù)不多的干凈地方。淫靡的氣息從景川身上散發(fā)出來,然而他在自己的氣味刺激下更覺后穴酥癢難耐。
“系,系統(tǒng)……你不是說現(xiàn)在只是流水嗎?怎,怎么這么癢?”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在大片呻吟聲中顯得尤為輕緩,好在系統(tǒng)并不是靠這個來聽話的。
【這是宿主你自己的問題。早在之前我就說了,宿主你是個淫蕩的人,就算沒有我,你也能靠著后穴來得到快感,而我的作用,不過是在這個基礎上放大了幾分罷了。】
雖然惱火于系統(tǒng)的語氣,但是他竟意外地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早上那一幕幕刺激的畫面再次在腦中播放,本就意志不堅定的他又開始大聲淫叫起來。而后穴里的手指已從一根變?yōu)榱巳?/p>
門內的火熱還在持續(xù),而門外卻意外多了一道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