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岑川他就想到了,岑川可不就是個能向其取經(jīng)的好對象!之前沈垣還說過岑川是他理想型的大叔……想到這里喬海樓又覺得有點酸,捏著鼻子想,他好好問問岑川平時都是怎么寵他家小丈夫的,好好取經(jīng)做筆記,改造一下自己,不然就算把沈垣哄回來了,沈垣還是要跑的。
岑川赴約和他見面:“最近聽說你很忙,我還以為約不到你了呢。都在忙些什么???”
喬海樓也不和岑川兜圈子了,反正岑川大概知道他談戀愛的情況,咬了咬牙,誠懇地問:“老哥,有件事我還想請你幫幫我?!?/p>
岑川詫異:“什么事???我聽聽?!?/p>
喬海樓難以啟齒地說:“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我最近交了一個年紀(jì)比較小的男朋友嗎?我、我們最近吵架了,他離家出走以后不肯跟我和好,我怎么哄都不行。你平時都是怎么哄你家那位的啊?”
岑川為難地說:“我啊?我和小睿平時很少吵架啊。也沒鬧到他離家出走的地步過。你們是吵什么了?”
喬海樓含糊地說:“他覺得我不夠尊重他,氣跑了?!?/p>
岑川點點頭,竟然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用一副仿佛“你活該”的口吻說:“上次你說什么不能讓人騎到你頭上什么要駕馭住他,我就覺得不行,遲早要 架的。”
十年后結(jié)婚這事喬海樓都不好意思說出來,現(xiàn)在想想自己當(dāng)時確實是腦子抽了。
岑川想了想,很認(rèn)真地給了喬海樓一個建議:“當(dāng)初我和小睿認(rèn)識半年多就決定結(jié)婚了……”
喬海樓:“他挺年輕的,這么著急嗎?”
岑川說:“不是他著急,是我著急,小睿年輕,當(dāng)然等的起,耗兩年依然風(fēng)華正茂,是我等不起,我年記不輕了,就算健身保養(yǎng),年齡差距也擺在那。我把我能給他的都給他了,我手把手教他怎么管理公司,我的財產(chǎn)都給他一半,給他一個盛大的婚禮,但凡能給他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最好的東西,我就不給次一等的?!?/p>
“喬三爺,到這個年紀(jì),還是服老吧?!?/p>
“我想能被你看上的人一定會優(yōu)秀,不會缺乏別的追求者?!?/p>
岑川想起郁嘉木,那個英俊銳利的少年,與他一比自己就像是暮氣沉沉,他說:“同那些十幾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子比,我們沒有那種一往無前的純粹熾熱,沒有那樣的沖勁兒。但他們也有比不上我們的優(yōu)勢?!?/p>
是成熟穩(wěn)重嗎?喬海樓想著,問:“是什么?”
岑川篤定淡然地說:“我們有錢?!?/p>
喬海樓:“…………”
喬海樓無言以對。
岑川看了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砸錢吧,喬三爺。雖然金錢不等于愛情,也買不來真心。這么說,或許聽上去太世俗了。但我覺得,人為了自己所愛之人是愿意給出自己的一切的,為一個人花錢不代表愛他,但不為他花錢絕對是不夠愛,而愿意為其傾盡所有則絕對是真愛。有時候錢就代表著真心,多少錢就代表著多少真心,讓他看到你掏出足夠的真心,我想,他應(yīng)該就會愿意再一次相信你了?!?/p>
與此同時。
沈垣收到一大束花,他本來還以為是喬海樓寄過來的,給喬海樓發(fā)短信:【你故意把花寄到我班上來?為了讓我同學(xué)看見?你怎么這么卑鄙!而且我不喜歡紅玫瑰,你都忘了嗎?】
喬海樓心情太復(fù)雜了:【不是我寄的……】
沈垣:【那是誰寄的?】
放學(xué)后,給沈垣寄玫瑰花的人出現(xiàn)了。
王子欽穿上了自己最莊重英俊的一身衣服去見沈垣,上次沈垣告訴他就是自己設(shè)計他被爸爸趕出家門,王子欽很不好受,但他考慮了好幾天,覺得雖然沈垣一開始是沒報好心,但最后結(jié)果卻讓他走回正路,而且既然沈垣報復(fù)過他了,他們以前的恩怨是不是也可以算作一筆勾銷。
雖然現(xiàn)在的沈垣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溫順乖從的沈垣,可他思來想去,還是想和沈垣在一起,他覺得自己之前告白失敗,一定是因為顯得不夠認(rèn)真不夠正式,這次他打算再認(rèn)真正式地告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