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鑫最終還是讓司機開到了南城公館,心急如焚地在地在車子里繞圈圈,這種連蒼蠅都要辦卡才能進去的小區(qū),也不知道盛凌是走了什么旁門左道居然殺進了大本營。
在沈鑫以為自己今晚可能要焦灼死在這車里,沒想到?jīng)]出半個小時,那一襲白衣便自己出來了——
一邊感慨謝天謝地感謝上帝還有一念仁慈放他一條生路,一邊連忙四下探查眼疾手快地把人迎上車。但是,順勢上車的盛凌卻并沒有那么正常,即使拉高了領口遮著,也看得出她臉燒得跟火燒云一般紅,單手捂著左心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才半個小時的時間,去之前的凌厲果決全數(shù)被替換掉了。
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沈鑫看著更為不安了:“姐,你的棒球棍呢?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盛凌抬起左手稍稍擺了一擺以示否認,右手依舊捂在心口一動未動,木木地坐到位置上,一語不發(fā)。
“姐,你不是把蘇副給怎么了吧,需要叫救護車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彼@模樣也不怪沈鑫沒法往好的方面想,這盛凌要是真瘋起來還真難保她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來,這蘇副永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沈鑫不敢也不敢再想下去了,這個假設太可怕了,絕對不可能成立!
盛凌卻仿佛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仍在自己的世界里神游,目光緩緩地落到今天的‘青蘭’獎杯上,過了半天才聽到她幽幽地問:“沈小鑫,你覺得我演技到底怎么樣?”
“啊?”沈鑫有點猝不及防地被提問,不知道該說實話還是好話。
“我也是拍過那么多吻戲的人,為什么呢?”她似乎并沒有很在乎沈鑫的答案,只是坐在那里喃喃自語,“為什么心跳會那么快呢……”
“吻戲怎么了……”沈鑫一頭霧水地抓著頭皮。
中途逃之夭夭的年世修最后還是受了一夜的良心譴責,雖然早早地躲回家里保住了小命卻免不了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天蒙蒙亮就驅(qū)車重新殺了回來。
沒想到打開門看到的卻是蘇子衡大少爺正抱著一根棒球棍窩在沙發(fā)里睡得酣然。
昨天接到盛凌電話,然后偷溜的時候屋子里就剩蘇少和張熙玟在啊,那盛凌后來來了嗎?這棒球棍是……?哇那她不是親眼目睹了未婚夫和老對手醉酒之后膩歪在一起?!還是在對她放完冷槍之后?
霧草,這哥們真的沒事嗎?年世修思及此趕緊伸手去探蘇子衡的鼻息。蘇子衡呼吸清淺,睡得也不深,年世修的大腦門湊上來,便睜開了眼睛:“你干什么?。俊?
年世修像遭遇詐尸一般猛然受驚,猛的縮回手,小心翼翼地問:“昨天她來過?”
蘇子衡的視線卻落在了懷里的棒球棍上,目色露出一抹不自知的溫柔:“嗯?!?
“你沒事?”年世修忍不住周身給他檢查起來,生怕個家伙哪里被下了毒手自己都沒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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