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煦:“ 你在這里做了多久了?”
游櫻怯生生的道:“我是剛來的......”
傅黎煦思索了一下,問道:“你父親的病需要多少錢?”
游櫻眼看著就要哭起來:“醫(yī)生說......40萬。”
要是有一句真話,我跟你姓。
傅黎煦撩起她襯衫下擺,手指鉆進裙子里頭,他把她摟的更緊了點,看她呆愣愣帶著淚光的眼睛,捏了一把她的陰蒂。
游櫻險些要叫出來,身體被男人鉗制,那顆豆子被揉的充血,手指分開陰唇,在穴口上下摩擦。她夾緊腿,不安的扭動,裙子擺蕩出花的弧度,襯衫在他胸口蹭來蹭去,都有些發(fā)皺了。
他指節(jié)彎曲,在穴口打轉,“那這里......”他貼到她耳邊,低聲笑道:“要被艸爛了?!?/p>
傅黎煦看她被嚇住的樣子,感受到手指越發(fā)濕潤,他笑了一聲,把體液抹在女孩子的腰上。
他對顏律道:“我先走了?!?/p>
顏律挽留道:“煦哥再玩會兒吧,你好不容易回來?!?/p>
傅黎煦把游櫻從沙發(fā)上扯起來,“以后有的是時間,我現(xiàn)在先去處理點別的事?!?/p>
顏律目光掃過他下半身,曖昧地笑道:“我懂,我懂?!?/p>
春和會所這種大包廂的門口都有人伺候著,傅黎煦摟著游櫻剛出門,就有服務生跟過來問:“您是去樓上?”
傅黎煦擺了擺手,“不,也不需要代駕。”
服務生頷首退下,等兩個人走出會所,傅黎煦的車已經停在那了。
游櫻乍一看以為是帕薩特,她心想:“這怎么就能讓白蓉都捧著的人叫他哥呢。”
她仔細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是輝騰。
傅黎煦坐在駕駛位上,拿著手機發(fā)了幾條資訊,再抬起頭,游櫻還是站在車頭那,他按了下喇叭。
服務生拉開車門,她忙不迭爬上來,一想到屁股底下坐著200萬,心里有點小激動。
傅黎煦發(fā)動車子,問道:“認識?”
認識是認識,但怎么能說呢,她現(xiàn)在可是一個無依無靠只能出賣色相的高中少女。
游櫻有些遲疑道:“不認識?!?/p>
傅黎煦笑了一下:“帶你的人沒教你怎么看車看表?”
游櫻搖搖頭,好奇地問:“這些都會教的嗎?我第一次來這里?!?/p>
傅黎煦似笑非笑瞥她一眼,沒再說話。
漁撈在長明街開了好幾年了,雖然背靠郊區(qū),地理位置不大好,但生意一直都不錯,特別是晚上。方弈時拿著號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輪到他。漁撈最有名的就是魚肉火鍋,它后面挖了一個小型的養(yǎng)殖漁場,客人可以自己動手撈魚。
方弈時拒絕了服務員的提議,勾了火鍋底料和十幾樣菜,然后和服務員套起了近乎:“小姐姐你在這里工作多久了?”
女孩子笑瞇瞇的,“一年多了。今天特供空運過來的龍蝦,您要試一下嗎?”
方弈時點點頭:“好的。小姐姐你今晚有同事請假或者臨時換班嗎?”
她想了一下,“沒有哦,您有什么事嗎?”
方弈時捏著菜單有些靦腆的笑道:“我認識的一個小姐姐在這里兼職,本來說今晚有空,我想約她出去,然后又說臨時要上班。我就想過來看看?!?/p>
女服務員看他強撐笑容的樣子,已經把那位有幸得到帥哥芳心卻不珍惜的同事在心里狠狠譴責了一遍。方弈時有點落寞的說道:“她不在的話...我也不想吃了。這些東西外送可以嗎?”
服務員本來以為他點了又不要,一聽說他要外送,立刻把他領去了前臺。
他寫了外送的地址,付完錢以后走了出去。
這半年多以來,游櫻每次提供的兼職地點都是假的。她的室友們雖然關心她,但并不過多關注她的私人生活,也就不知道這些。而方弈時在游櫻所說的時間一家家的找過去,不然是她臨時有事出去了不在店里,不然就是其他員工根本不知道有這么個人。這次也不例外。八九點的長明街區(qū)很熱鬧,方弈時站在熙攘的人群里,長長出了口氣。
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