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媚字,君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能形容眼前這只青狐了。
"既然來了,就過來吧。"青狐打量了君竹一番,對他似乎略顯滿意,說了一句便率先轉(zhuǎn)身往另一側(cè)走去。
君竹愣了愣,沒來得及跟上青狐的腳步,發(fā)現(xiàn)他沒跟上來,青狐回首望來,君竹打了一個激靈,只覺得被看了一眼,身子都酥了,腳步立刻就邁了出去。
前面青狐從容搖步,雙腿在外衫下時隱時現(xiàn),走在后面的君竹就這么盯著青狐的雙腿亦步亦趨跟隨著,直到青狐停下來他才反應(yīng)過來,只是已經(jīng)不知走到了何處。
樹林獨立一間木屋,青狐頓了一會兒,直接就推了那扇木門,狀似無骨般倚在門框邊上,明目發(fā)亮,似乎在邀請君竹。
君竹雖是一介書生,但身姿也不算小,單扇木門,青狐靠了一半,君竹只能從另一半穿過,這樣免不了有身體的擦碰,他覺得擦碰的地方都帶上了青狐身上的幽香。
媚狐邀男子入屋,還能有什么事,君竹當(dāng)然已經(jīng)猜到,明知不能進屋,他還是進了,自然進了,他也做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的準(zhǔn)備了,只是他沒想到,這媚狐也太直接了吧……
"呵呵~你這書生真是有趣,都進了奴家的屋,怎么還害羞了呢?"
將君竹壓在床上的青狐被他的反應(yīng)逗得咯咯直笑,身子也一顫一顫,那衣衫本就在肩頭搖搖欲墜,不過一會兒,就滑了下來,青狐的整個胸膛都露了出來。
青絲下垂,卻恰好擋在了兩點乳粒面前,君竹羞紅了臉,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被青狐的話說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只是盯著那青絲許久,忍不住伸手將青絲撩到了青狐的后背。
擦過乳尖的觸感另手指忍不住捏住沒了青絲遮擋的乳頭,身上的青狐發(fā)出嬌吟,催道:"另一顆也要呢,癢死了~"
君竹一手捏著乳粒一手抱著軟在他身上的青狐,自然就騰不出手來玩弄另一顆乳頭,只能這顆乳粒玩玩,那顆乳粒玩玩,兩顆輪著來。
"笨!"不夠舒爽滿足的青狐發(fā)出嗔怪,然后撐起身子往上挪了些,玉指夾住其中一顆乳粒,往下塞到君竹唇邊,君竹一愣,趕緊張嘴咬住,還不知輕重地咬重了。
"哎喲~臭書生,你這是要把奴家的乳頭咬下來呀!疼死奴家了!"說著疼,玉指卻沒松開,反而更往君竹的嘴里塞了塞。
君竹又不傻,他也是看過這方面的書籍的,如今也是知道,這青狐只怕更喜歡來狠的,方才咬乳粒的時候,青狐臉上的享受他看得是真真切切的呢。
這樣一想,君竹弗開青狐的手,將他抱緊后一個翻轉(zhuǎn)就將青狐壓在身下,口中的乳粒一直不曾送開,隨著翻轉(zhuǎn)被狠狠拉扯了一下,隨后君竹又牙齒細細碾磨乳頭,而另一只手再次掐住了另一顆乳粒,與之前試探的方式不同,這一次,手指掐捏的動作十分狠戾,指甲摳挖乳粒之后,乳粒上布滿指甲的月牙印。
青狐動情地在君竹身上蹭著,因為乳粒的刺激而放蕩地呻吟,衣衫早就全開,身體一覽無余。
乳頭充血紅腫,被手指和牙齒磨得幾乎要破皮了才被放開,剛一放開青狐就迫不及待地低頭輕吻君竹,薄唇吻過額頭、鼻梁、臉蛋,最后停在他的唇上,柔軟的唇相貼,君竹忍不住捏住青狐的下顎,接過主動權(quán)。
貝齒微張,君竹輕易將舌頭探進了他的口中掃蕩,不放過每一個地方,舔舐、吸吮,他們交換蜜液,他們舌尖相纏,誰也舍不得分開。
呼吸越來越重,分開后的唇舌拉出淫靡的絲線,青狐媚眼半闔,回味似得舔了舔唇舌,將掛在唇邊的絲線重新吃了下去。
君竹眼神一眼,不再溫柔,他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唇舌從青狐唇邊下移,啃咬起同樣誘人的冰肌玉膚,留下一個個曖昧而嚇人的深紅印記。
"嗯~啊~"青狐難耐地扭動身子,他仰起頭不停地吟哦,撩人的姿態(tài)盡顯誘惑。
君竹的手順著他的腰肢,慢慢摸上了他的下體,就如同他人一樣精致的肉棒站著吐汁水,手掌摸上肉棒柱體之時,小肉棒興奮地抖了抖,眼看就要射出來了,君竹的拇指立刻壓住頭部堵了出口。
"啊~要……要射!嗯~放手!啊~"急于射精的青狐扭得更加厲害了,想要以此擺脫肉棒上的禁錮,誰知……
'啪',一巴掌打在青狐肉臀上的聲音在空蕩得只有一張軟紅春帳的床的屋子里,格外響亮,響亮得青狐都傻愣了,大概從來沒有人在床上先打他一巴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