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灝抽出手將龜/頭抵進(jìn)軟熱的穴/口,我順勢加入一根手指,配合著凌灝淺淺操動。
“嗯……好舒服……”安悅靠在凌灝懷中,腰腹下沈臀/部高翹,不需要助力便自行抬著身子動著,后面的小嘴將手指和性/器緩緩?fù)掏?,好似把我指尖都嘬得發(fā)麻。
兩指遠(yuǎn)遠(yuǎn)不夠,我試探著在已經(jīng)撐到緊繃的褶皺處再次探入一個指尖,安悅便驟然收緊小/穴直嚷著不要。
“乖,看著我,”我伸手捏過安悅的下巴,望著他水汽彌漫的眼,“不用害怕,這只是一次嘗試,你有權(quán)在自己的承受范圍外中途叫停,明白嗎?”
“我和凌灝絕對不會傷害你?!?/p>
安悅被滿溢的情/欲和生理性的恐懼來回拉扯,他發(fā)著抖,半晌后點了點頭,讓自己放松下來。
三根手指將褶皺撐到極限,安悅挺直身雙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發(fā)出難受的嗚咽聲,凌灝溫柔地挺動下/身,在安悅的肩胛處吮吻到后頸,輕聲道:“悅悅真乖……老公頂?shù)侥抢锪耍煲稽c嗎?”
安悅像一只被狼喂食的兔子,就算知道自己逃不開被吃掉的結(jié)局,也貪戀著一星半點的甜頭,軟著音回答凌灝:“要慢一點……”
他說完,凌灝便緩慢而有力地沖撞緊收的甬道。
等安悅逐漸適應(yīng),我便緩緩動著手指,將緊繃的肌肉一點點撐開,整個過程緩慢且煎熬,對于我們?nèi)齻€,都是一場觸碰極限的考驗。
安悅的性/器完全軟了下來,即使身后疼痛已經(jīng)遠(yuǎn)超于歡愉,他仍然咬著嘴唇盡量放松身體,受不住了才痛哼一聲,趴在我的肩頭嗚嗚的表達(dá)著難受。
我垂頭親了親安悅的發(fā)頂,問道:“小月亮,哥哥幫你咬咬奶頭好不好?”
安悅又乖又慘的嗯了一聲,把眼淚抹在我的胸口處便向后靠在凌灝懷里,隨后仰起頭哼哼唧唧的向身后人討吻。
我手上動作不停,俯身含住安悅胸前的軟肉,用牙齒輕輕扯咬,沒多大一會兒,安悅便挺著胸/脯流出了少量的奶水。
我將乳暈裹在舌尖,吮了片刻后松開逗他:“小月亮吃過醋后連奶水都變成了酸奶味,哥你一會兒可要好好嘗嘗?!?/p>
凌灝勾起唇角,性/器在我指邊重重向里戳了一下,低頭湊在安悅耳邊問:“是嗎?悅悅也要嘗嘗嗎?”
羞臊到極點的安悅用求饒的目光看向凌灝,隨后繼續(xù)仰頭和凌灝黏黏糊糊地濕吻,擺明了誰都不準(zhǔn)說話。
腰間的軟肉被凌灝揉在掌中,我捏著另一側(cè)的乳/頭玩弄,身體幾處敏感/部位盡數(shù)被我們兄弟二人攻占,很快,安悅就再次被挑起情/欲。
我直起身子在陰/莖上涂滿潤滑,掰開他的大腿,用前端戳弄會陰部位,“寶貝,哥哥要插進(jìn)去了,你別怕?!?/p>
性/器忍得微微發(fā)疼,手指退出后便以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向里擠壓,那里雖然抹了些助興的藥,也耐心擴(kuò)張良久,但總歸還是又小又窄。
但越是艱難,就反襯這次交/合宛如處子之夜般令人勃發(fā)出滾燙的向往。
剛挺進(jìn)半個龜/頭,安悅就忍不住哭出了聲,他疼得發(fā)抖,后/穴反射性地不停收緊,我和凌灝也渾身緊繃,生怕動作一大就傷到他。
“我來。”凌灝對我說了一句,便從安悅的后/穴退出,我趁機(jī)將硬/挺的性/器楔入綿軟溫?zé)岬纳钐帲痛皣@一聲。
凌灝的動作比我溫柔許多,跟隨著我淺淺的肏動讓安悅緩緩適應(yīng)擠入的前端,不疾不徐地搓動安悅耷拉在我腹部上的分身,極大程度令他放松下來。
安悅哭聲漸小時,我示意凌灝可以再深一些,二人稍微錯開節(jié)奏,在箍緊的穴/口試探著,一點點深入。
兩根規(guī)格一致的陰/莖在同一個緊窄的甬道里互相擠壓,直至感受到凌灝也已齊頭并進(jìn),我伸手在撐到可怖狀態(tài)的穴/口處摸了一圈,確認(rèn)那里沒有出血后才放下心。
“乖……已經(jīng)進(jìn)去了……”我吻著安悅頰邊的冷汗,低聲道:“別哭了寶貝,稍等就會舒服……”
這時已經(jīng)不需要和凌灝語言溝通,好似我動一下,他便知道最適宜的姿勢,我們一前一后將安悅夾在當(dāng)中,開始緩慢的進(jìn)行一場三個人的性/愛。
任何一個人的動作,都會牽連到另外兩人的感受,節(jié)奏稍有不同,但足夠契合的兩根性/器在淌著蜜的小/穴里緩緩摩擦,這種脹溢到極致的舒爽令我不禁屏住呼吸,貼近安悅白到晃眼的肩頸處大力嚙咬,把柔膩的肌膚貪婪地收進(jìn)齒間。
安悅在我耳邊委屈的輕啜,疼到極限時的叫停沒有被人理睬,下面的小嘴被合力欺負(fù)撐到最大,兩個不盡相同的男人,擁有著極為近似的劣根,強(qiáng)勢且溫柔地破開防線。
身體五感慢慢聚在交纏的部位,這種和凌灝近密到宛如在母體中嬉鬧的感受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體驗,像被溫?zé)岬娜寥恚總€毛孔都可以無所顧忌地舒展。
我曾以為,在我和我哥膠合的血緣中,不會再融進(jìn)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生命體,但直到真正跌宕一體,我才更直觀的感受到,安悅能帶給我們兄弟之間的力量,遠(yuǎn)遠(yuǎn)超于認(rèn)知——不論是吸引,還是重新構(gòu)建我和凌灝間的維系。
安悅似乎嘗到了新滋味,一直哭得厲害,但若我和凌灝停下,他又會哭得更嚴(yán)重,委屈地打著哭嗝,渾身發(fā)顫。
我問他要停下還是要繼續(xù),卻不答,斷斷續(xù)續(xù)罵我壞,一邊手腳交纏的抱著我,一邊扭頭找凌灝告狀。
凌灝溫柔揩掉安悅下巴尖上掛著的眼淚,一邊哄一邊攬著他的腰往胯下拉。
安悅驚懼地叫了一聲,便發(fā)著抖從半軟的性/器里泄了,這個意外誰都沒料想到,安悅難受地攣縮著背,哭著罵我們:“你們都壞……”
“肚子好痛……壞掉了……”
我好笑地抹了把小腹上沾著的體液,隨后握上他的性/器,避開敏感部分在掌心中把玩,“悅悅才沒那么容易壞,天賦異稟,第一次把我們哥倆吃進(jìn)小/穴還能爽到射。”
“哥哥們讓你爽第二輪好嗎?”
安悅哭成淚人,搖頭說不要,抽噎道:“壞蛋……哥哥們是壞蛋……”
他每抖一下,后面的小/穴便趁機(jī)吮/吸一口,我和凌灝前后腳停下操動,換了姿勢。
半靠在床邊摟過安悅,他仰躺在我懷中將胸口的花蕊綻開在凌灝眼下,凌灝弓著背將安悅的雙腿分至最開,一邊嘗著今日的酸奶特供,一邊和我共同開發(fā)著美好身體里柔軟且珍貴的寶藏。
安悅疼極爽極,似乎一直都沒斷過哭腔,翻來覆去說自己疼、和我們哥倆壞。
凌灝笑著望向我,啄了一下安悅粉薄的耳廓,回應(yīng):“未見你時,怎么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壞到骨子里……”
在此刻沒人顧得上憐惜這個小可憐,更何況是一邊哭還一邊管不住自己再一次硬了的、口是心非的小可憐。
兩根緊并在一起反復(fù)進(jìn)出的性/器被嘬得直響,后/穴的蜜汁也被搗攪的順著腿根往下淌,凌灝動作稍一狠,我便知道他馬上要到達(dá)臨界。
伸手撫摸上安悅靡艷的前端,剝捻開頂端的精口,我低聲哄道:“乖……我們一起射?!?/p>
安悅被搔刮地瑟瑟抖動,肉/棒也在我手心里劇烈跳動,直嚷著:“不要……嗚嗚……不摸那里……”
“那就不摸,”我松開沾滿前列腺液、黏嗒嗒的小肉/棒,扣住了腰,“哥,聽到了嗎?悅悅想被操射。”
“唔……我沒有……不要……”
凌灝壓著安悅的雙腿又朝后/穴貼緊了一些,問:“悅悅是不想要輕一點了嗎?”
盡管安悅否認(rèn)加反抗,也逃不開被兩雙手扣緊細(xì)腰和肩膀,在幾近撕裂的快感和恐懼下哭著甩出了兩小股精/液,溫?zé)岬酿廊鋭邮站o,我和凌灝將性/器一齊擠入深處,同時射出熱燙的精水。
只是射完后稍微歇了一會兒,安悅就打著抽抽睡了過去,凌灝從洗手間取來濕毛巾,敷在安悅的眼皮上,我側(cè)身點了點他發(fā)紅的鼻頭,隨后摩挲唇珠,思考著把人親醒后是會挨咬還是會挨罵。
凌灝抬著安悅的一條腿去清理后/穴的濁液,有些后悔換姿勢時看我取下安全套不僅沒制止,還跟著上頭一起摘掉,才導(dǎo)致眼下在安悅的腸道深處,飽含著兩個人的量。
左不過是擔(dān)心他生病,我抬著臂彎把枕在我肩頭的安悅抱起來,兜著兩側(cè)的屁股蛋去浴室清理,留下凌灝換床單。
等真正要睡覺了,時間也已經(jīng)即將跨入下一天,躺在床上睡意全無,安悅枕著凌灝的胳膊起伏著小肚子睡得正香,我翻身將手蓋在安悅腰間,和凌灝低聲聊天。
如同圍爐夜話,逃不開生活的瑣碎、節(jié)日的安排和已經(jīng)睡熟的安悅。
直到胸腔的余熱消了一些,安悅綿長舒緩的呼吸聲蓋過輕語,我和凌灝才止了話題準(zhǔn)備睡覺,分別湊在安悅呼著熱氣的軟唇上親了一口。
時間從不著急,我們可以慢慢度過四季的夜晚,月光和好夢常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