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比我更了解凌灝?!?/p>
安悅的眼眶再次蓄滿了水,他仰著頭大聲與我爭辯:“才不是!是我不愿意脫衣服讓他看到我生病的樣子,他對我很好,我相信他對我是真心的?!?/p>
“唉,你可真是個傻瓜蛋啊……”我感慨一句,“你以為有情就真的可以飲水飽嗎?凌灝那家伙能只靠舔/奶/子就把你舔到高/潮嗎?”
安悅兩條清亮的淚痕滑在臉頰之上,他撇著嘴,帶著哭腔回答:“你……你就是個流氓!我要找凌灝……”
說著便作勢要推開我,幾番掙扎無果后又被我推回墻上。
“找他?你確定要以這個樣子去見他?”
安悅的鼻頭哭得發(fā)紅,小嘴委委屈屈向下垂著,再往下,兩片乳/房充漲著向外鼓起,宛如初次發(fā)育的筍芽。
櫻果像沾了融化的奶油,膩滋滋往下淌著甜蜜的液體,我兩指稍一合并用力,更多迫不及待的口涎之物便淅瀝射出。
安悅嚶嚀一聲,即躲不開也推不掉,把頭扭向一邊開始不停地叫凌灝。
叫得我都要硬了。
我把人控在手中,彎著腰又噙住了小嫂子嬌嫩的乳/頭。
奶汁斷斷續(xù)續(xù)進了我的口,我輪換著左邊吸完吸右邊,在沒有按摩的情況下也緩慢吸平了兩邊的乳/房。
安悅掙脫到乏力,到最后自暴自棄任憑我做動作,甚至在末尾我舔弄磨咬,乳珠硬得彈牙,他也只咬著唇嗚咽,早被我松開桎梏的雙手也不見挪動一下。
我笑了笑,沾了乳汁的食指在安悅柔潤飽滿的雙唇上抹了一下,過了今天,想必安悅很難再從我嘴下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