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看了看我,也許是我刻意放溫柔的神情給他一種錯覺,讓他誤把我當成我那個溫柔到不舍得種草莓的大哥,他緩緩放下了胳膊,用哭腔向我求助:“我生病了……”
“這里在出奶……越來越多……”他伸出食指指向乳/頭,那顆小果實已經(jīng)趨近成熟,紅艷又淫靡,“我忘記帶工具……又怕會出水弄濕衣服……就只好……”
后面的話被啜泣聲逼了回去。
我嗅著空氣中散發(fā)的乳香,壓迫心中的渴求輕輕伸出了手,將拿根無助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別哭,小月亮不要哭……”
我一般不流氓,除非天時地利人和。
小嫂子羞于啟齒的秘密被我撕開了口子,堪比大庭廣眾下的赤身裸/體,他慌得六神無主,恐怕這會兒我到底是凌灝還是凌瀚都已經(jīng)分不清了,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嗎?
我把人往前拉了拉,一只手圈住那段脆弱如畫筆的腰,一只手溫?zé)岬厣w在微涼的胸/脯上。
像是揉一團虛散的棉花,又像是撫摸一只剛誕世的小貓,我付出了百分之百的耐心,直至手下的軀體不再顫抖,奶水誠實的從豆大的乳首外溢。
我低聲安撫著,彎腰探下了身。
我沒有過多的動作,將熟紅的漿果銜于口中后便開始用力吮/吸,雙唇鎖緊擠壓,舌尖卷著硬/挺的果身做吞咽的動作,一股清淡的暖流便入了口。
和牛乳比味道稀薄了許多,清香中夾著淡淡的奶腥,也并沒有普遍意義上的甜或咸,我嘗出的甜大部分來源于安悅身體上的味道和那一口軟到不行的嗓音。
他的腰塌了下去,上半身不住顫抖,隨即那雙手便抱住了我的頭。
小嫂子又喘又叫,又香又軟,真讓我愛不釋口。